此外,还可以故意用反脚踢,或者双脚轮跳踢。
第二场是团体接力,依次轮换踢,以“加宝塔”的方式比试,即第一人踢一下,然后踢给第二人,第二人踢两下……依此类推,周而复始,直往上加,到其中一人踢“死”为止。
一队有六人,一对“死者”可与另一队的一名“生者”进行互踢,即将毽子踢给人家,直到人家没接到,便可以“死而复生”继续进行。
最后在规定时辰内,按累计的次数排名。不过复生一次需要扣除一定累计次数,一次比一次扣得多。
第三场是团队混战,即每两个团队互踢,一群人共踢一毽。武官随机踢毽子,两队可以抢着接毽子,接住者可任意选择踢法,将毽复踢给任何人。
被选择的人以前者的踢法踢毽给其她任何人,没接住者为负,接住者得一筹。最终哪对得筹多谁就获胜晋升下一轮比试。
这姬秉煊与姬奉权对自己很有自信,让同队的踢给自己,又都想炫技,以高难度踢法踢向对方,愣是一次都没有掉。
不过比试也有规矩,同队两人互踢最多三十次。与月国比试的是东海水国,水国人看着对方的行为,也欲效仿。
奈何她们更擅长水上活动,玩高难度的老是接不住,被姬奉权出言挑衅,姬秉煊没说话,但是眼神很能表达蔑视。
水?生的朗目疏眉,唇红齿白,作清俊君子的样子,也不恼怒,对她们十分和气。
她淡笑着,声音清越悠扬,对姬奉权说:“少姥的本事我等自然不比,恐怕只有蒙雌氏能与您争锋吧。”
“不过毽子这雅致趣味玩意,我等渔人船妇把握不来。来月国时见垂髫小儿天真稚嫩,闲散无所事,自幼玩耍得意,实非我等海上俗人可比。”
“诶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想打架?无知竖子也敢妄议我国踢毽!你们这水平连垂髫小儿也比不过,呸!”
姬秉煊低头看着妹妹的一举一动,眼珠略微一转,敛眸轻笑,并未开口。
被啐了一口的水?更摆出是清正的神情,语气轻扬:“少姥勿怪,鄙人失言,您是最厉害的竞生,无论是您垂髫之时,亦或是点妆之年,藏野之人皆比不过。”
“你!”话还没说完,烽妧拉住了想试试力量的姬奉权。
这是烽妧一年来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说那么多话:“看来你的本事也就体现在口舌上了。要认输就尽快,别耽误时间。”
嘴巴再厉害,脚上功夫不到位,那也确实是输了的。水?心想,大意了!
“奉权少姥,秉煊少主,不若我们约试几场吧,就来马球、骑射、赛舟与垂钓如何?”
“四场,每场押注,一场胜多者获利,输者无有悔改,第一场不加番,后三场每多一场多可翻一番,最后一场胜多者可选择全盘押注。”
“若要翻倍,输则全无,若不翻倍,只输当场赌注。若胜三场,最后一场若要全盘赌注每场,则输全胜月石之八倍。”
“第一场一万四等青绿月石起步,后三场每场起步,输家可至多累加一万四等月石。我敢比,你们有钱吗?”
“另外,最后一场我再赌上三年卖身契,你们敢拿什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