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兮可不是那种会对女人心慈手软的人,他一心想着这次任务要表现得出色,却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样一个女人,差点让他们被发现。
“动作快点!”郭阳喊道,他已经感觉到那些护卫正在靠近。
其他人迅速翻出围墙。孙月看着那个被踢飞的女人,心中有些不忍,她开口道:“师父……”
然而,郭阳并非无情之人,他走过去将那名女子扶起,快速翻过围墙,随后将她扔到一旁,“能不能逃脱他们的追捕,就看你自己了。”
顾天诚在外面接应,看到他们回来,立刻牵着马匹靠近。
众人翻身上马,朝着远方疾驰而去。
“多谢……”
那名女子不敢在郑府过多停留,立刻选择了相反的方向逃去。
马蹄声急促地响起,郑府的护卫们闻声而出,他们骑着高头大马,背着长弓短箭,气势汹汹地追捕着。
郭阳和同伴们见状,也立刻策马逃亡。护卫紧随其后,生怕错过任何追捕。
在追赶的过程中,郭阳注意到郑府的护卫们一个个身手矫健,显然是经过严格的训练。
他们骑在马上,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丝毫不受颠簸的影响。
而郭阳他们似乎也非等闲之辈,灵活地穿梭在街巷之间,利用地形优势试图摆脱追捕。
然而,郑府的护卫们紧追不舍,他们策马狂奔,弓箭在手中紧握,随时发射。
郭阳他们骑在马背上,疾驰在道路上,他们的长剑在昏暗的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一种决绝和果断。
郑府的护卫们如影随形,他们手持弓箭,不断向郭阳他们射来。
箭矢划破空气的声音,让人的心跳加速。
到了岔路口,其他五人毫不犹豫地各自奔向不同的方向。
他们的马蹄声在夜空中回荡,仿佛是离别的挽歌。
郑府的护卫们也分散开来,紧随其后。
郭阳选择留下断后。
他紧握缰绳,让马儿尽可能地配合他的战术,时刻警惕着周围的攻击。
他时而还要俯身躲避急速射来得箭矢,时而击退更多护卫追赶,生怕其他人被护卫们追上。
当时间差不多了,郭阳意识到不能再继续纠缠下去。
他果断地拉紧缰绳,让马儿调转方向,疾驰而去,瞬间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
郑府的护卫队见状,也迅速跟上,紧随其后。
郭阳和他的队伍在夜色的掩护下,一路飞奔,最终在户部尚书府的大门前汇集。
郭阳他们迅速消失在府中。
整个行动干净利落,没有任何不必要的注意。
此刻,他们终于安全了,暂时摆脱了郑府的纠缠。
*
在郑府内,此刻的气氛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大公子郑宁在夜半时分突然毒发身亡,整个府邸都陷入了震惊与混乱。
二公子郑策因强行抢夺民女,被对方愤然反击,割掉了他的耳朵,血淋淋的场面令人触目惊心。
郑太师坐在府邸的主座上,脸色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他的眼神深邃而冷峻,仿佛能看穿一切欺瞒与谎言。
郑夫人坐在他旁边,泪水不断地滑落,梨花带雨的容颜更添了几分柔弱。
底下一排子女们静静地坐着,他们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带着恐惧。
他们深知老爷子的怒火一旦点燃,谁也无法幸免。
每个人都屏息以待,生怕自己的呼吸声都会引起老爷子的注意。
整个郑府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每个人都怀揣着自己的心思,但谁也不敢轻易表露出来。
这一刻,郑府成了一个巨大的风暴眼,而中心的压力正在不断积聚,随时可能爆发。
护卫们急匆匆地赶来,跪在他面前禀报:“启禀老爷,刺客逃到了尚书府,然后突然消失。我们搜查了整个府邸,却找不到刺客的踪迹。不知此事是否与尚书府有关?”
郑太师皱起眉头,眼神中闪烁着疑虑。
郑府与尚书府两家之间的关系,向来是如同大树与依附的藤蔓,尚书府始终以郑府马首是瞻。
不可能采取暗杀郑府大儿子这种手段。
再者,从实力的角度来看,尚书府也绝无可能派遣杀手去暗杀郑府的公子。
然而,事情总是存在着例外。
毕竟,郑太师清楚尚书家是如何攀升到如今的地位。
郑家如今正如日中天,难免会有人心生嫉妒,或许有些人表面上对郑府恭敬有加,却在背地里谋划着如何削弱郑家的势力。
毕竟人心难测,谁又能保证那些看似忠诚的面孔下,没有藏着险恶的用心呢?
“你们确定刺客逃进了尚书府?”郑太师问道。
“是的,老爷。”护卫们回答,“我们看到了刺客进入了尚书府,但进去后却找不到了。”
郑太师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继续调查,看看能否找到刺客的踪迹。同时,密切关注尚书府的动静,看看是否会有异常。”
护卫们领命而去,郑太师则陷入了沉思。
郑夫人泪流满面,紧握着双手,声音颤抖地说道:“老爷,您一定要将那凶手绳之以法,他们竟然胆敢毒害我亲爱的儿子,这样的人绝对不能逍遥法外。我要求他们付出代价,让他们碎尸万段,以慰我儿在天之灵。”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仿佛要将凶手生吞活剥。
她继续说道:“还有那个贱人,必须将她捉拿归案,竟然残忍地割下我儿子的耳朵,绝对不能姑息。”
在同一天晚上,她的两个儿子遭遇了不幸。
大儿子已然过世,二儿子则失去了一只耳朵,目前正在休养。
这令她心力交瘁,痛苦万分。
郑太师心烦意乱,忍不住发火,“你就知道哭哭啼啼,两个儿子都被你宠坏了,整天在外面惹是生非,现在好了,遭殃了吧。”
他知道郑夫人的心情,但他也清楚两个儿子在外面惹事生非的事实。
郑太师的话让郑夫人的情绪更加激动,她大声说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们是我的儿子啊!现在大儿子已经死了,二儿子还少了一只耳朵,你让我怎么承受得住?”
郑太师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自己的话有些过分,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凶手和那个割了儿子耳朵的贱人。
他安慰郑夫人道:“我知道,我会派人去调查这件事,一定会将凶手和那个贱人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