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恒忙拉过她的手,向着自己,使劲拽了拽,并排向前走着。
“有本事你爱上他呀。”
楼薇又想挣脱他,却终是努力无果。
“好了,好了,我不说你了,这件事情你别管了,这几个月多难受呀,我想,他也舒服不了吧,你呀……”
又开始犯了自信过度的毛病,楼薇知道自己反正也是说不过他,只好任他说着不再答话。
权恒终是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只住到年底才走,原来只是吓唬楼薇,和一家人商量好了两个孩子的名字,一早就走了。
楼堂借了个面包车送他回来才说:“姐,你猜姐夫是怎么来的?”
“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要管他叫姐夫,没到那一步。”
“得,得,恒哥,恒哥,行了吧,这根本就不是重点,你知道吧,我把他送到六七公里外的那个国道上,原来他的车就停在国道旁边的一个厂房里,根本就不是坐公共汽车来的,这人心眼儿太多了,你以后真得小心点。”
楼薇并不意外,这个人要么就是不想,要是想的多,总能做到面面俱到,至于把车放远了,不显摆,一点儿都不奇怪。
没让楼薇想到的是,这次表现这么好,不只让父亲母亲满意,还让亲戚朋友们连连夸奖,虽然在乡坪生活了这么多年,但终究没有在乡村过过,怎么会……
“姐,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吗?想什么呢?”
“哦,别管他,他一向这样。”
“还有就是一件事我也得告诉你,我看了一下收礼的账册,上面写的你的名字,礼金是1万块,这可比我媳妇娘家给的还多,这个钱我不要,过了年我拿给你,你还给人家。”
“哦,你不说我还都忘了,我都没有写礼金呢。”
其实楼薇心里是一动的,这件事情他都想到了,确定是从别人那里取经无疑了。
“还有那个钱的事情……就是医疗费……”
“那个别多想,不是因为那件事。”
“那是因为什么?你们闹别扭,他怎么突然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们两个几年见一次,怎么你从来没有说过?”
“这是10万个为什么吗,跟人家叫了好几天的姐夫,你怎么不问他?”
“我讨好他,还不是为了你,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他说这几年你们一直有联系,中间也见过几次,我不太相信,但是咱爸信了,回来你又没说什么,所以……所以我就顺水推舟。”
楼薇想了想,决定也说个谎,虽然理由和权恒不一样。
“其实也没有闹多久别扭,他走了几个月……算了,这事不提了,你以后也别管了。”
虽然姐姐这几年不怎么回家,但是总有些端倪证明,她过得并不好,他们两个没有真正分手的话,那为什么姐姐一直都不高兴呢,不过反过来一想,或许他们说的是实话,要是中间分手了,现在突然间这么亲密,那也是不可能呀。
“谁愿意管你的事情,你只要好好的就行,还有上次的钱,我会尽快还你们的。”
楼薇这回不好说是舒朗借给的了,这歌儿不是自己,也不是他说出来的谎,自己还得圆回去,“你好好的跟蒋思凯介绍的人做生意就好了,钱的事情不用管了。”
“那个蒋思凯是不是也是他的朋友?”
“嗯。”楼薇答的含含糊糊。
楼堂这次终于信了,肯这样帮自己,当然是关系亲近的人了。
“在家里少想一点,为自己多考虑一些,我都当爹了,不用你操心了。”
“是呀,当爹了就不一样了,以后我不管了。”楼薇欣慰的说。
直到整个春节,楼薇过得并不安静,舒朗半个电话都没给自己打过,这件事情实在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