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外头传来德旺和煤球吱吱嗷嗷的细小动静,不知是又把什么玩意玩坏了,正交流潜逃呢。
姜禾年气喘吁吁微张着唇,水眸迷蒙,望着眼前深眸如渊的贺进山。
红肿的唇瓣,被粗粝的指腹缓慢摁揉。
“要吗。”
男人低醇的嗓音喑哑到了极致,磁性克制又带着难以言喻的诱惑。
姜禾年听得小腹一阵酸软,一股热流往下淌,什么假结婚什么搭伙过日子全忘光了。
睡了他!
这样极品的男人都不睡,姜禾年你还是人吗?!反正都结婚了!
她呼吸微颤,焦渴地舔了舔唇,“我……”
少女的声音黏软,惹得男人眸中骤然一深,高大身躯压得更紧,那处抵在腿侧,无法忽略。
姜禾年浑身一麻,感觉又一股热流直冲而下。
等等……
这感觉……??!!
煤油灯挂在门边,厨房的洗澡间里热气蒸腾。
姜禾年坐在小板凳上,蹬着手里的加长卫生巾,气坏了。
你这没出息的,早不来晚不来!
外头院子里传来比往常更猛烈的冲水声,还有压抑的低喘,姜禾年听得耳根火热,脚趾害羞得蜷缩。
这么凉的天,冲凉水干那事真的不会坏掉吗……
姜禾年忧心忡忡。
*
“年丫头,昨晚进山又回来了?”
马桂红看着手里陈二虎破洞的衣服问。
“对,夜里九点回来的,二虎托他把破衣服破鞋子带回来了,让大娘你赶紧给补补,等今晚贺进山回来,他明儿再带过去。”
马桂红手轻轻一拉,那破洞更大了,长叹口气:“这才五天衣服就破成这样了,这回是干的啥呀,那么辛苦。”
“说是要凿山修大桥呢,全是老大的硬山石,路也不好走。”
姜禾年手里也拿着针线给贺进山补裤子,说起来也掩不住心疼,“贺进山都给累瘦了,昨晚回来手背上又多了一道擦伤。”
“哎进山这体格都受不了,那我们虎子不得累死了啊!虎子呢?他受伤没有?”
“没事,贺进山照看着呢。”
“哟!进山媳妇你果真在这啊!”
两人闻声抬头,老陈家敞开的院门外站着一个大娘和一个小婶子。
两人激动地快步走进来,大娘二话不说把手里的装得满满当当的箩筐塞到姜禾年腿上,压得她双腿一沉。
“进山媳妇,麻烦你了啊!”
“小婶子,俺家也麻烦你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