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司隅厉声大喝,飞奔过来,一把推开任天乐。
任天乐手中的家法飞脱出去,踉跄两步才站稳。
“隅少爷……”
司隅面若寒冰,急切又小心的扶起叶绵绵。
饶是任天乐再有意放水,可是那板子的威力依然不可小觑。
叶绵绵面色如纸,紧闭着眼睛和嘴巴,整个后背腰臀,疼的麻木几乎没了知觉。
“你怎么样?”
司隅关切担忧的声音似在耳边由远及近,叶绵绵这才领教到那个板子的威力,差点把她的魂都拍出去了。
一动都不敢动撩开眼皮,睁眼就是司隅那张写满心疼的脸。
叶绵绵心底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油然而起。
轻推了他胸口一下,想要自力更生的撑起身子。
疼的龇牙咧嘴,抽着气哼哼:“你怎么,回来了?快点,去找五爷……”
司隅多数时间混在海市,也经常各地游玩。
很久没见,司家人也不会找他。
想不到这时候他竟然回来了。
“司隅,你赶紧给我过来,像什么样子!”司庆东沉着脸色,训斥儿子。
董明慧也眼露诧异慌乱之色,知子莫若母,自己的儿子从来吊儿郎,当没个正经。
现在对一个女人这般担心形于色,很难不让人往那个方面去想。
“奶奶,她到底怎么惹到您了?要这么惩罚她。”
司隅没有听到他老子的话一样,站起身,语气不佳的询问司老夫人。
司老夫人额头闷痛的闭上眼,倦意上涌的吩咐:“这里没有你的事儿,别处玩儿去。”
孙辈当中,司匀在部队服役,常年出任务不在家。
只有司隅承欢老人膝下,虽玩乐游戏人间,但很会讨奶奶欢心。
因此,司老夫人还当他是孩子。
压根儿没往别处去想。
司庆红倒是看出了一点儿门道儿,冷笑道:
“小隅,这件事跟你们小辈没有关系,别上赶着找麻烦。万一你小叔叔回来见到,误会了什么,更加搅和得咱们家宅不宁了,赶紧回去吧。”
司隅执拗的搀扶叶绵绵起身,这会儿寒风更甚,雪也渐渐大了起来。
叶绵绵的丝绒长裙禁不住风吹,冷的她瑟瑟发抖。
司隅二话不说,快速脱下自己的羊绒大衣披在她身上。
那神色,俨然面对自己情深义重的爱侣也不为过。
叶绵绵只觉得自己被上头的几道目光,盯得更冷。
“你放开,我,我没事,你快去看看吕婳。”
叶绵绵挣扎着脱离开司隅有力的臂弯,吕婳倒在那儿无声无息好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疼晕过去了。
“你这个混账,搞不清楚状况是吗?”司庆东恼怒儿子对自己的无视,怒气冲冲的下来想把司隅揪出去。
司隅站起来比他爹都要高,紧抿着唇,开口时冷冽逼人:
“什么状况?什么状况也不该这么打人。她一个弱质女流,就算犯了错,奶奶严厉的斥责几句也就算了。把人打成这样,咱们司家就不把法律放在眼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