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怎么确定其它三家也在强闯城门这个问题让众人犯了难。
别其中一家使劲杀出城门,结果发现其它三家毫无动静,那不是乐子大了吗?
结果,刚好酒足饭饱的“妖僧”姚广孝轻描淡写地来了句:
“这还不简单,每家派一小队心腹人马听命于东南西北顺序的上一家,到午时由这一小队人马先行开路不就行了。”
众人一听,大呼“真妙”,纷纷赞同如此行事。
四家对于离京有相同的意愿,犯不着为了坑别人,而去狠狠地得罪对方,更何况还要搭上自家的心腹。
等四家都出了城门后,这小股人马再各自回到自己的阵营中。
到那时,四征军府已经算是共同造反,将与天下为敌,同盟依然生效。
这个姚广孝果然可怕,刘彻对于此人又忌惮了三分。
等商议完所有细节后,刘彻又关照其它三家这三日内当安分守己,低调行事,先看看小朝会上这个皇上想干什么,有什么要求尽量先答应稳住他。
宾主尽欢,离散而去。
“督主,这三家可信吗?”
等宾客们走完后,赵充国忍不住忧虑道。
“天子行事,正中有奇,彻看不懂,彻怕时间拖得越久,我等离京的希望越发渺茫,所以不管那三家可不可信,这已是我们离开京城的最好时机,道理,相信他们也懂。”
刘彻不怕另外三家阳奉阴违,就怕这个深藏不露的天子。
在离京前,希望不出什么幺蛾子吧!
另一边,张玉等人护卫着同坐在一辆马车上的朱棣和姚广孝往自家府上而去。
“少师,刘彻之谋可行否?”
“可行,但不能让他行。”
“啊,少师这是何意?”
“督主,贫僧问你,你观刘彻此人,以为如何?”
“棣观此人威强睿德,雄才大略,实乃棣之心腹大患!”
朱棣不说虚话,直接把他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嗯,贫僧观其格局之大,气魄之强,乃当世年轻一辈中的顶尖骄子,若让此人回到征西军府,必将对日后督主的霸业不利。”
“少师的意思是,我们要阻止他离京?”
“非也,四家联合离京的确是当前最好的脱身之策,但离京后会发生什么事,这谁也说不清楚了。”
姚广孝手捋长须,眼珠转动。
“把刘彻将要离京的事,提前透露给皇上知晓?”
“不错,但这个时机要把握好,不能太快,导致皇上布置更多兵力,使得我们三家也无法离京,也不能太慢,人都逃之夭夭了,再反应过来怕是不太好追。”
“为防有失,督主还需提前在左宗棠的楚军那传递好消息。”
“哦?那楚军明显是太后系人马,它会帮助皇上阻截刘彻大军?”
四家都知道彼此在京城外藏有一支私军,谁都不会点破,因为一旦点破就会被殃及池鱼。
所以刘彻在晚宴上根本就没提到各自私军接应的事,这种事毕竟是大家心照不宣的。
“楚军一旦知晓刘彻出逃,必会阻截,因为扣押刘彻为质是整个皇族的共同利益。”
朱棣话刚说出口,就已反应过来,皇家不管谁上位,以四征将军重要嫡系成员为质的战略不会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