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又被突然蹦出来的陈霸先和刘备两人给搅黄了。
四个城门在原来重兵把守的基础上,居然又狂增兵力。
这天子想干嘛,想把所有臣子都困死在京城吗?
这样一搞,四征军谁还敢强闯出去。
他只能再另觅良机,可这样耗下去,城外大军的粮草可耗不起啊。
他原本城外的粮草补给线,只能刚好维持三万人马的日常所需。
现在突然一下子多了两万人马和另一支大军,粮草马上会告急啊!
“侯爷,大事不好!”
赵光义刚拿起酒杯,还想再呡一口,却被一位突然闯进来心腹手下的大喊声吓了一大跳。
“混账!没看到本侯在想事情吗?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赵光义稳了稳手中酒杯,呵斥道。
“侯爷,真的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赵光义心里依然不以为意,情况已经很糟糕了,还能出些什么事,比现在的情况更糟?
“殿前总管太监童贯突然被皇上派去的人拿下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赵光义大惊,手中酒杯应声而落。
“嘭!”
“童贯大人已经被皇上拿下了!”
心腹再次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为何拿他?”
赵光义急问。
“就在刚刚,还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至于为何突然被拿下了,小的也不清楚。”
“人被抓到哪了?”
“往宫里方向去了。”
“紧急联络宫中的探子,让他们设法打探出童贯的处境,一有消息,立马报本侯!”
“等等,再让吕夷简立刻来见本侯!”
“是!侯爷。”
——
乾天殿。
当鼻青脸肿的鱼朝恩被拖进殿中后,发现一个满头血污的人正被按趴在地上。
“启禀皇上,鱼朝恩已被押到。”
张让复命道。
“嗯。”
“鱼朝恩,你可知自己为何会被押这?”
殿上,忽然传来天子的问话。
“奴才不知!”
鱼朝恩声音颤抖。
“童贯,你来给他说说,你为何会成这副模样被按在此地?”
童贯?这个看起来很凄惨的人是殿前总管太监童贯?
鱼朝恩吓了一哆嗦。
“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奴才没有做对不起皇上的事情,在城外,更没有什么私兵!”
童贯虽已被打得半死,但依然理直气壮地说道。
如果招了城外有要造反的私军,则必死无疑,所以他一口咬定没有。
虽然他不知道他自己哪里出了纰漏,导致这么重要的秘密被泄,但此刻绝不能被吓倒!
承认了必死,不承认最多受点皮肉之苦,皇上应该不会立刻杀他,说不定能等到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