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巴尴尬的摆手。
“主子,不好了,云妃又在外面开始作妖了。”
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地赶来,因为跑得太急,声音还有些喘。
君宴闻言,眉头紧锁,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叹了口气道:“这个云妃娘娘当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怎么?她这两日经常过来吗?”
“王妃,你有所不知,因着昨日辰王在府里放了血晕倒后就一直在府里休息。
一来想着他是为了给我家主人放血才晕倒的,我们不能把他直接送回去,被人落个卸磨杀驴地话柄。
二来如您所说,要让他连续放七天的血方可解恨,这才一直留他在府里。
可是这事被云妃知道了,她就三番两次的来府里骂街。
言辞粗鄙不堪,扰得我家主子寝食难安,着实可恨。”
桑巴一脸无奈:“她是女子,又是北燕皇上的妃子,我们几个大男人实在不好与她交手,所以这两日也没少受她摧残折磨。”
“这个女人,看来不给她点苦头吃吃她是不会长记性的。”
林暮烟早就对云妃和陆瑾洄母子深恶痛绝。
这对母子心如蛇蝎,作恶多端,自己今天就替天行道,好好收拾一下她们。
林暮烟站在原地,略作思索,一个整人的计划就在心里萌生出来了。
天呢,林暮烟,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鬼点子可真多!
这才不到三秒,就想出了收拾云妃地办法。
林暮烟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眼里满是亮晶晶的笑意,笑得像一个狡猾的小狐狸。
陆瑾寒和林暮烟接触地时候也不短了,对于她的一些小动作还是非常了解的。
她现在这副模样,显然是已经想到了收拾云妃地办法。
想起以往这个女人收拾人的手段,陆瑾寒看了看正在外面骂街的云妃。
笑意再也忍不住,在冷峻的脸上绽放开来。
看来,有些人要吃苦头了。
“贱妇何人?敢跑到清音阁撒野!
你可知道这里面住的皇上的贵宾。扰了贵宾清净,你担待得起吗?”
林暮烟人还未来到院里,声音先传了出来。
她故意装作不知道是闹事的人是云妃,已贱妇指代她。
“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叫本宫贱妇,你可知本宫是皇上钦赐的云妃娘娘。
小心我回头去皇上那里参你一本,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云妃被左右两个婢女一左一右搀着,正骂的起劲。
清音阁的婢女侍卫碍于她的身份,不敢劝阻,纷纷站到一旁。
云妃一向张狂惯了,冷不丁的被人唤作贱妇,此刻气的脸红脖子粗,满脸盛怒。
若不是被左右两个婢女搀着,她都要因为过于激动站不稳倒下了。
“哟,我当是哪个泼妇在骂街呢,没成想是云妃娘娘您,真是失敬失敬。”
林暮烟故作恍然大悟,低头恭敬地行了个礼:“不过云妃娘娘久居深宫,骂街的功夫居然比市井最泼辣的泼妇还要厉害,真是令我等佩服。
想来也是因为这骂街的功夫是独一份,所以才在仪态良好的一众妃嫔中显得第一无二,这才得了父皇的青眼,一直专宠至今吧。”
林暮烟说完,一旁的陆瑾寒和君宴等人再也忍不住,纷纷轻咳演示嘴角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