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会直接灌铅呢?还是会在你活着的时候活剥了你的皮?”
“不,应该是直接把你挖空,然后泡进福尔马林,为了保持你这张脸,为了让你依旧生动,一定会想尽办法在你活着的时候,防腐剂会灌满你,把你做成一个完美的——人偶娃娃。”
他说的过于骇人,哪怕是简略的不能再简略的描述。
可安玉依旧被吓得轻轻打着摆子。因为害怕,她的脑海里也紧紧绷着一根弦。
恐惧也犹如雷劈过后产生的野火,越烧越烈。
安玉握住他的手腕想掰开,倔强道,“你别想吓唬我。”
“那你哭什么?嗯?”
景宴笙睨了一眼她眼眶里的水雾,“既然你认为我是在吓唬你,那你哭什么?”
“因为你也知道我说的是真的。”毫不留情,“我说的对不对?”
没有绝对实力庇护的绝世美貌于她等同于灾难。
特别是在这样混乱的地方。
他的话像一座大山一样积压在自己胸口,压抑的她喘不上气,脑海里的弦此刻也彻底断裂,因为她清楚的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景宴笙,你这么恐吓我有意思吗?”安玉彻底崩溃大哭,滚烫的泪水决堤,一串串的滑落,“你放过我,景先生,你放过我。”
“放过你?”景宴笙冷笑,捏着下颚的手用力,“做梦都别想。”
安玉难以置信的神色充斥着黑色瞳仁,里面同样沁满了泪水。她不懂,更想不通,明明之前还视她如空气的人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哽咽着艰涩问他,“你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对我,对我………”
“对你有了心思?”景宴笙打断她的支支吾吾,随后在她疑惑的眼神中告诉她,“第一眼,见你的第一眼。”
“原本应聘会我只是去走个过场看一眼,毕竟是给澄澄选的人,就算瞒着也得注意一些。没想到就遇见你了。这难道不算天赐良缘吗?”
“当时我就在想,这个女人一定会是我的。不管如何,她都只能是我的太太。”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目光却格外炙热坦诚。
是了,她就说怎么会这么高的工资,当时还天真的相信是因为异国工作所以才这么高。早知道会这样,就算,就算是金子铸成的宫殿吊在眼前她也不会应聘。
安玉垂下眼帘,哽咽着怒骂,“无耻。”
“安玉,别做那些无用功。”男人眼眸微眯,放下了扣住她下颚的手并把她的手从行李杆上扯下,缓缓道,“乖乖待在这,如果被我发现你想跑,那你就别想再出这里一步。”
安玉又气又怕,身子直打哆嗦,一阵阵的心慌止也止不住,生怕自己就这么会被他囚禁在这,无声无息。
想到这不由的急切开口,“腿长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你管不了,景宴笙,你难道就不怕我报警说你非法拘禁吗?”
景宴笙闻言不屑的嗤笑一声,眼底透着一缕明晃晃的讽刺,“报警?报哪里的警?曼谷?国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