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姓吴的事熟的人多少知道点东西,他本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年轻时倒是长得一副好皮囊,引得前夫人非他不嫁。
前夫人姓苗,二十多年前在海市那也是响当当的人家,嫁给他后过了没十年,苗家人就先后死去,苗夫人连个孩子都没留下,家产全都落在了姓吴的一人身上。
苗家人死后不过一年,他就带着已经五岁的私生子入主苗家企业成了主子,就知道这中间有些不同寻常,只是没被发现证据罢了。
至于私生子,也不是他一人有,这种情况不在少数,也就没有拿这个事去捅。
现在大师一说,再看他慌张的样子,肯定是跑不了了。
在场的其他人中也有心慌慌的,自己屁股底下也不太干净,要是被大师看出来怎么办;也有人开始回想一生过往,大体就是些小错,大师应该不会拒绝卖药给自己。
也有人想着自己的事有些多,万一被抖出来损失太大了,要不先撤,回头真需要了再来求,要不就想办法从别人手里买点?
总之不做亏心事的,坦坦荡荡,以里有鬼的就开始左右衡量,自己算不算作奸犯科?要不要去试?命重要但若是社死或是被揪了辫子,现在的公司、钱、地位还保不保得住呀?
之前说作奸犯科之人不卖,他们也没太当回事,做到这个地位的哪个能完全干净,觉得吧没杀人没放火,有点小问题怎么了,再说他也未必能完全看出来。
现在不那么笃定了,有人开始假装接到电话,
“啊!你说家里出事了,好我马上回去!”
“什么合同有问题,真是办事不牢,等着我回去处理!”
“合作方到了非要见我?好吧,我半小时到!”
一会的功夫有三四个人相继接到电话,以各种理由离开了。大家心里多少有点明白,当然也有几个抱着侥幸心理,想着只要不惹怒大师,应该不会像对吴家暴发户那样对他们。
毕竟一开始大师还只是想让他离开的,都是姓吴的自己作的。
没过五分钟,警队就来人了,是周波带队来的。
墨紫莲报警他是一定得亲自来的,于队可是交代了,这位不是一般人,对于她的事一定要重视,再说秦路家宴的那些手段奇技还摆着呢,他想不重视都不行。
庞深将人交给周波并悄悄给了他一张符,
“这是祖奶奶交代给您的,叫实话实说符,您想问什么就把这个贴在他身上,问什么答什么,绝无虚假,他可害了不止一人,好好审,其他问题也不少,至少能扒拉十个八个的人出来。”
周波魂游天外的接过了符,这么高级的嘛,他办案都用上符这种非常规手段了,心中暗自合计,合法不有用不,以后遇到难审的是不是可以再来求,眼光濯濯地看着庞深却不会问出口,他可精着呐!
就那么拖着已经毫无生气的大胖男,匆匆来又匆匆离开。
这个插曲过后,排队的人里有几个低着头互相看了几眼,
“我们没犯什么错吧,应该不会拒绝我们的吧!”
“咱能犯什么事,拒绝就得怪你嘴臭得罪了墨家主!”
“她都说了不计较了,你还提!”
“闭嘴,墨家主和敖大师今天不在,这位庞大师也不认识你,一会别乱说话,表情自然点,别一副做了坏事生怕被人发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