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搬师回朝,大胖橘赐宴,让华妃作陪。
年羹尧席上无礼,竟让苏培盛给他夹菜,惹得大胖橘不悦。
华妃在旁边也是心惊胆战,时常提点,无奈年羹尧丝毫不惧,依旧那般。
大胖橘又说了一些恭维勉励之话,并称年羹尧为他的恩人,年羹尧竟也担着这称号,丝毫没有谦虚之样。
若得大胖橘脸色也是冷了又冷。
期间又提了政事方面的问题,华妃在旁边有些局促,毕竟是国事,华妃不想参政,便想着告退,被大胖橘以家人团聚为由,让华妃不必在意。
谁知年羹尧又登鼻子上脸,自称与大胖橘是一家人,华妃在旁边着急提点,年羹尧也不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
赐宴完毕,华妃便与年羹尧交谈了一番,提点他不该说一些僭越的话。
却被年羹尧嘲笑她在宫里呆得胆小了,询问她这是怎么了,华妃将余贵人压她一头的事说与了年羹尧听。
年羹尧得知一个宫女出身的小小贵人竟然让她妹妹受委屈,心里很是不忿!
只是余莺儿家里没有人在宫里为官,他也不能从此着手,只能多给华一些金钱上的补偿,再去大胖橘面前施施压。
剪秋从小夏子那里得知大胖橘竟然称年羹尧为恩人,将这事告知了皇后。
皇后背脊发凉,毛笔都丢在了桌子上,弄污了她刚写的字。
感慨哪日皇上想起报恩,将她这景仁宫也一并赐给华妃算了。
一连几日大胖橘都在华妃那里连余莺儿这都少来了,闲来无事,学着做一些婴儿的衣物,安陵容在旁边帮衬着。
安陵容见余莺儿并没有因为大胖橘几日没来而不开心,十分好奇。
“妹妹不想皇上吗?”
余莺儿笑着回道,“想与不想的也没什么用,皇上日理万机的,心里有我就行。”
“妹妹有了皇嗣,皇上自然是惦记,不像我半个多月未见皇上了,齐妃从圆明园回来更是一次也没见过。”
余莺儿也知道她心里苦闷,便与她说了句悄悄话,“你有没有发现凡是年羹尧打了胜仗皇上便会多宠幸一些华妃?”
安陵容似有所悟,虽然也知道华妃是倚仗年羹尧的势,但她也想能有个得力的兄弟帮衬,可惜……
兀自叹了口气!
余莺儿打趣一句,“姐姐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想皇上了?”
安陵容羞赧的笑笑,看到她绣的肚兜上的福字少了一点,反嘲一句:
“我看看是姐姐想皇上了,这心哪早随着福字这一点飞到皇上那去了。”
余莺儿这才发现自己绣错了,便回怼她一句,“我看你最近是越发油嘴滑舌了,只盼着皇上一会就把你叫走。”
“谁油嘴滑舌了,姐姐自己心虚罢了。”
没想到一语成谶,周宁海前来传话,“皇上有请安小主过去唱个小曲,正在翊坤宫等着呢?”
安陵容听了脸色就垮了下来,她心思敏感,这不是明摆着让她去当卖唱的吗?
便搪塞道,“皇上在华妃娘娘那里,我去了恐怕不好吧?不如明日吧?”
周宁海挺坏的,说皇上可等着呐,你要抗旨也别让奴才去回啊,你得自己去回。
这下子安陵容傻眼了,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去吧,自取其辱,不去吧,抗旨不尊,左右为难,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