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早说,快点拿来!”
只是余莺儿还没来得及用这读唇术,浣碧那里就走了,她也只能作罢,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便想打道回府了。
只是没想到曹贵人竟然叫住了她。
“余贵人,真是巧啊,这天气渐凉了,怎么出来也没披个披风,小心感染风寒,累及腹中胎儿。”
余莺儿微微一笑,“谢姐姐提醒,妹妹这不是感觉有点凉了,正想回去呢?”
曹贵人眸光中闪过一丝狡黠,冷不叮的问了句,“听闻妹妹是因为一首咏梅的诗与皇上结缘,不知可有此事?”
余莺儿倒也不隐瞒,“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姐姐怎么又翻出来讲了?难不成姐姐也想附庸风雅一下?”
曹贵人笑着,笑得颇为随意。
“妹妹取笑姐姐了,姐姐肚子里可是没有这墨水,对诗词歌赋向来不通,只是刚刚听浣碧说,莞常在也挺喜欢咏梅的诗,想着妹妹与莞常在年龄相仿,又都喜欢诗词歌赋,想来在一起肯定聊得来。”
她这么一说,余莺儿也不用费力去打听了,这明摆着是从浣碧那里得知了什么,只是听她这说话的语气,也是在试探,并未有实质性的证据。
但仅仅是猜测,也足以让她们好好的筹谋一番了。
“妹妹确实也挺喜欢莞常在的,只是怀着身子不好去探望,他日莞常在大好了,定然是要多见见的。”
“那到时候别忘记叫上姐姐作陪,也好跟着妹妹们学点文墨,也让皇上多瞧一眼。”
“姐姐言重了,有温宜公主在,皇上怎会忘记姐姐?”
说到公主曹贵人很是得意,一脸的傲娇。
相比欣常在,她虽然也有个女儿,但是一直没留在身边照顾,连位份也不如她,完全是因为她有华妃撑腰,才能留温宜养在身边。
自然皇上也就多眷顾些。
“时候不早了,我也要去照看下公主了,就先告退了,妹妹回去的时候可要当心些,小心看路。”
曹贵人微微颔首就走了,余莺儿看着她的背影沉思了片刻,便听到欣常在的声音。
“她这个心计深沉,靠女儿求荣的女人,余妹妹还是小心点好。”
余莺儿怔了下,竟没有发现欣常在是什么时候来的,微笑示意了一下,
“谢姐姐提醒,她不过是华妃的一条狗而已,想要咬人的时候便放出来,可是姐姐也应该知道,狗也是喜欢吃肉的!”
欣常在笑得肩膀颤动,“妹妹可真会说笑,姐姐受教了,来日妹妹喂肉时,可要叫上姐姐一观,姐姐也想看这狗的吃相。”
余莺儿颔首示意,“这是自然。”
欣常在见余莺儿出门连件披风都没披,便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这秋深露重,下午寒凉,妹妹怀着身子也要注意保暖。”
月儿羞愧的低下头,“小主,是我太大意了,出门忘记给你带衣服了,天色不早了,咱们也快回吧。”
余莺儿拢了拢衣服,谢了欣常在,便回了钟粹宫。
而浣碧回到了碎玉轩之后,便对着镜子装扮了起来。
流朱问她是不是得了什么赏赐了?心情如此好?
浣碧只说,“你心里就只有赏赐!”
流朱反驳,“我心里还有小主!”
她自顾自的和她说着以前在甄府里的事,很是怀念那时候。
浣碧的心思全然不在,一句也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