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温实初见两人合力陷害,当即跪了下来,向华妃鸣冤,“为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加害贵妃娘娘啊!”
华妃思量片刻,觉得周宁海有些小题大作,温实初只是不让她用药而已,又不是给她下药。
再说她这病又不是什么大病,吃不吃药的不打紧,便让温实初站了起来。
“你们两个不要大惊小怪的,怎能对温太医如此无理!”
两人被华妃责罚,心里还挺不是滋味,对温实初更没有好脸子了。
华妃寻思着,可能是这诊脉太简单的,测不出来温实初的真才实学,于是便打算再出个难题给他。
“本宫看你精通妇科,老太医对惠贵人的胎都束手无策,你竟然给保住了,想必也是有些不传之秘。”
“那你就再给本宫瞧瞧,看看本宫这身子什么时候能有孕?”
说完此话,便又将手放在了那脉枕上,示意温实初再给她切下脉。
温实初面露难色,怔了片刻,还是又给华妃诊起了脉。
同时,安陵容也在紧张着温实初会如何回复华妃?
温实初会不会为了居功,将华妃身体的秘密说出来?
不过她的担心有些多余,这温实初怎么也是在太医院摸爬滚打过的人,这为人处事之道,他还是懂得。
这时间悄然而逝,窗外渐渐亮了起来。
温实初这次的脉切的时间有点长,华妃有些不耐烦了,“怎么,本宫的脉这么不好诊吗?”
温实初将手从那丝帕上拿了起来,没有回华妃的话,拿起纸笔便在桌子上写了起来。
与其说刚才他是在切脉,还不如说他在想怎么给华妃开方子。
这方子要与别的太医所开的略有不同,但也不能让华妃说出什么。
一直在旁边观看的安陵容也很是想知道温实初写的什么方子。
她知道沈眉庄之所以怀孕大概就是吃了温实初的方子,她也想求一张。
于是悄悄的挪动了一下脚步,想偷看两眼,被华妃给瞧见了。
讥讽她一句,“怎么鹂贵人对这方子也有兴趣?你与惠贵人如此交好,她得了好孕方子怎么没有分享给你?”
这话问的安陵容当即就面带晦涩的低下了头。
是啊,怎么沈眉庄得了好孕方子没告诉她呢?
余莺儿起码还将丰胸秘方给了她,怎么沈眉庄如此吝啬,偷偷摸摸的怀孕不说,这有了好孕方子竟也没有享给她。
真真的是没拿她当姐妹!
此时温实初的方子也写完了,打破了安陵容此时的尴尬,华妃将方子接了过来,看了眼。
都是一些温补的药,与其他太医开的方子大同小异,只是有两味药不甚相同。
便顺嘴问了句,温实初将这多添的两味药材详细的说明了一下。
“因贵妃娘娘阴虚火旺,所以特意加了知母和黄柏,这两味药有清热泻火,滋阴润燥的功效,对娘娘的身体也是有好处的。”
华妃见他说得有理有据,倒也没说什么,随即交给颂芝让她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