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怀中碧眼白毛的二狗子却躬了躬身,抖了抖毛。
不过眨眼之间,木易却已直身倒地,昏迷不醒。
西江月双眸微眯,不想那白猫身上竟有迷药。
“我不过是想看一场公平游戏。”春花说话之时,手掌微抬,蹲在木易胸前的二狗子便已隔空落入了他怀中,春花指尖轻轻抚过白猫圆滚滚的身子,唇角泛起一丝浅淡笑意,“顺便,再让那个不可一世的人,不能再事事顺心遂意。”
西江月看了眼地上的木易,抬手理了理袖口,淡笑不语。
“不信?”西江月的反应,反而令春花心中不悦,“女子生得倾世容颜自然讨人喜欢,但你这性子却委实令人生厌。”
西江月丝毫不在意面前瞎子是如何知道她有倾世容颜,先前又是如何亲手为她捏的面人,只淡淡道:“老妖鹤不愿我逆转周身筋脉,不许我修习天下武功,不准我手刃仇人……”
她脸颊梨涡清浅醉人,唇边笑意却颇冷,“你如何能让他不再顺心遂意?”
“你这激将法对我无用。”春花轻捏白猫前爪粉色肉垫儿,半晌才道:“不过,帮你逆转全身经脉,何难之有?”
“他教你,用了七年,于我而言,七日足矣!”春花言罢,抬手解下腰间青竹酒管,浅饮小酌间,“今日,只要你与他断了关系,拜入我门下,我可保你七日之内重塑肉身。”
对于春花之言,西江月恍若未闻,一双墨玉清泉的眸子却落在他手中青竹之上,似是满心好奇问道:“先生所饮,是健脾利胃之酒?”
“桂花酒。”春花唇瓣勾起。
“既然不是健脾利胃之酒,先生胃口为何这般好呢?”西江月言罢,从袖中取出一白玉瓷瓶,在木易鼻尖轻轻晃了晃,而后才道:“老妖鹤虽胆小至极,却不像先生这般,连一只白猫也能物尽其用。”
“我西江月虽不得老妖鹤真传,但也未到病急乱投医的地步。”
“木易,咱们回去吧。”再次醒来的木易,用手拍了拍脑袋,不情不愿地跟随西江月迈步离去。
春花指尖捏起一朵烹干梅花,鼻中冷笑低沉,“现在要走,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