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柱,你......”
被傻柱这么一回击,许大茂顿时被噎的说不出半个字了。
“行了,许大茂,别你呀我的了,我当这院里的三大爷,是民心所向,二位大爷都同意了,你在这瞎起什么哄,大家伙说是不是?”
傻柱见许大茂脸色刷的难看起来,立即顺势把他的嚣张气焰给打压了。
阎埠贵趁机则是站起来说:“这次开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那就是经过我和二大爷商议决定,彻底撤销易中海一大爷的职位,至于为什么,其实不用我说大家心里也清楚,老易那个人开口闭口都是仁义道德,结果所做的却都是违背人情义理的事,不仅是街道王主任容不下他的一大爷头衔,就是咱们院的街坊邻居,有一个算一个,你们也不希望让老易那种伪君子,再做咱们院的害群之马不是?”
“所以经讨论决定,由二大爷接管一大爷的职位,而我则接管二大爷的位置,至于空出来的三大爷位置么,经过我和老刘商议,傻柱倒是挺合适,不过傻柱要想坐稳三大爷这个位置,还需要争取大家伙的意见,所以现在留给大家伙三分钟的商议时间,等时间一到,就由院里人的投票决定。”
阎埠贵的话音刚落,人群中就有人站出来道:“三大爷,我看别投票了,院里人先前基本上都从柱子那得了实惠,到了这个时候,也是我们把人情还给柱子的时候,大家伙说是吧?”
“对对对,我就是这么想的,让柱子当院子里的三大爷我看都屈才了,本来我还想等柱子哥争取一大爷位置的时候投他一票的,现在恐怕是没这个机会了,三大爷这一票我给柱子了。”
随着刘家兄弟,阎家兄弟与四合院众禽的马屁声不断,傻柱在人群中的呼声也是越来越高。
甚至都有不少人提议让傻柱和二位大爷竞争一大爷的位置。
这让在椅子上坐着的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人,听的是冷汗直冒,心里发寒。
画面来到后院。
当听见门外越来越高的呼喊声,聋老太太瞬间从昏厥中惊醒。
“这些小兔崽子,趁着老虎不在家,竟想让猴子称大王,看太太我不把这场水给搅浑了。”
聋老太太一嘀咕完,立马拿起床边的拐棍,急匆匆的出了门。
“哎呦!”
就在聋老太太前脚刚踏出一步的时候,瞬间感觉脚底下一阵刺痛,疼的她眼泪顿时就喷出来了。
她往脚底下一看,就看见一个特大号的老鼠夹子,已经被她给踩上了。
噗通。
或许是气急,也或许是老太太裹小脚的缘故,一个踉跄,整个人就如同断线的风筝,迎面摔倒在了地上。
“哎呦,是谁把带着角的钉子洒到我家门口的,这个挨千刀的,不得好死。”
等聋老太太一落到地,这才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钻心蚀骨的滋味。
针扎,火烧的疼痛就像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撕咬,啃食她的肌肤血肉。
这种感觉,比聋老太太老鼠夹子夹到脚还要疼痛数倍,疼的她在地上满地打滚。
可聋老太太这一个打滚不要紧,散落在地的大片三角钉,如同是附骨之蛆一样,追在她身上猛咬,每动弹一分都牵扯着皮肉和筋骨,痛入心扉。
眨眼功夫,聋老太太就变成了一个刺猬。
也怪这聋老太太倒霉。
偏偏在院子里这帮禽兽呼喊的时候才出屋,要不然就她这哭喊,肯定会吸引不少吃瓜群众的注意力。
聋老太太也就是呼喊了两嗓子,就再也喊不动了,她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手刚一接触到地面,就被三角钉给缠上了,疼的她是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等全院大会一结束,众禽全都一哄而散,要不是有热闹可看,他们可不会在外边受天寒地冻的罪。
“大家快来看啊,聋老太太怎么躺自家门口了,是不是摔着了,大家赶紧去扶一把。”
等刘一大妈回到中院,就看见聋老太太蜷缩成了大虾的一幕,而且身体还不停的抽搐,连忙招呼着后院邻居把聋老太太给抬进了屋子里。
“我的天,这聋老太太的小脚上怎么还有个老鼠夹子,这不得把太太的小脚给夹断啊!”
“我说刚才被什么扎了一下呢,原来聋老太太身上有这么多三角钉啊,这是谁搞得恶作剧?”
直到屋亮的那一刻,众人才看清咬在聋老太太脚上的大力老鼠夹子和镶在她身上的几十颗三角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