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掀掀眉毛,“啧,当初的筛选出来的精英名额,数年过去才筑基初期修为,算是吧。”
“喝!跪下!”
堂主浅聊几句后,突然猛拍桌案大喝,气势深沉吓人。
大喝声中,应用了慑魂法诀。
突然发作,就是他堂下弟子,也被他吓得身形一缩。
他们跟堂主有点久,习惯了,瞬间反应过来,很快恢复平静。
主要被针对的余筏好似有巨山压顶,挡都挡不住。
压得他全身骨骼噼啪暴鸣,嘴角已经渗血。
身形一矮,跪倒在堂下。
下一息,他青筋暴跳,顾不上抹嘴角的鲜血,剧烈摇晃着重新站了起来。
双目兀自不服的怒瞪着上堂堂主,双手握拳,牙齿咬得咯咯响。
他实在不明白,刚刚激动忐忑的入得山门,就莫名其妙的受了这等屈辱。
早知如此,还不如不回这新改投的门派。
“啧,你还不服气?”
刑堂主冷笑,“当初名额战战力第一的弟子,修炼数年,修为再低,也不该才筑基初期的修为吧?”
“灵根差,修为弱不行?本门不是炼体门派?”
换在野外,区区金丹中期修士,余筏就算打不过也敢放对。
如今身在门派之中,身份存疑的他还不敢太过放肆。
“灵根太差本门也看不上,何况还是掌门弟子,你冒名顶替也要挑个不起眼的人吧?”
刑堂主没什么兴趣的挥挥手,“去,把这冒名卧底押下去慢慢审。”
余筏气得直欲吐血,从没想过第一次进入门派会遇到这般境况。
“遵命!”
两名刑堂弟子听令疾步上前。
空空如也的手上,一人已经丢出根捆仙绳,一人晃着缚灵锁。
又气又怒的余筏,甩手丢出法锄,望风就长。
那捆仙绳已经在法诀的驱动下,快速绕过法锄,并不跟它交锋,诡异的照他本体捆来。
不捆法器,更会捆人。
吓了一大跳的余筏动作敏捷,身形一晃欲退。
陡地空气凝固了一般,让他动弹不得。
就这么一延迟,不受限制的捆仙绳则往他身上一套,把他捆了个严严实实。
接着他手上又是一紧,一副缚灵锁套上,让他灵力运转不顺,身形又是一晃。
若不是体修有成,突遭巨变下,他这时该跌倒在地。
从没被缚灵锁锁过,但经历过相似的禁空、重力等压制,他还能快速适应这个变化,没当场出丑。
“我可是掌门弟子!没犯错的情况下,你们怎么敢不问而锁?”余筏怒得眼眶欲裂。
“呵,我玄甲门掌门弟子十几人,登记在册的可没你余筏,想冒名顶替,也要把讯息打探清楚了再来。
别以为抢了本门弟子的衣袍,再偷炼几下本门粗浅功法,就能混进门派?
本门可是四大顶级门派之一,再怎么损失惨重,也不是随便来个阿猫阿狗就能够混进来的!”
“没登记,不可能啊?”
余筏闻言也傻了,“当初炼体筑基师傅可是给了颗极品筑基丹熬药的,还借了几种珍稀罡气筑基,凑齐了……”
“灵肉双筑基?这也不算什么,只是本门的正常修炼状况。”
刑堂主弹指一刺,逼出余筏的五彩护体罡气,“罡气品质不错,全是极品,还全给凑齐了,啧啧。”
“舍得下这重本的,也不可能派来当卧底。”
他抚了抚长须,“难道,真是掌门收的弟子?急于出洲历练,忘了向门派传讯登记?”
再看向余筏,见他正一脸愤恨的怒瞪着自己,还是满脸的不服气。
不由得心想:反正得罪的狠了,他师傅遇险又没回来,干脆再把人锁了,丢牢狱里困上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