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老实了,江凌越在小胖子耳边沉声道:“你听好了,就凭你姓江,我是江家的长子,长兄如父,既然你不会做人,那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有管教你的权利。”
“不把被套洗好,不准你出门。”
江凌越说完松开他,冷哼了一声就坐回了位置上。
小胖子慑于他的威势,一把鼻涕一把泪,又变回了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仇恨的种子悄悄在心里种下,他蹲下身,继续把被子拧干。
楚素芬恨得几乎咬碎了银牙,江凌越这个畜生,居然这么欺负她的儿子!
她记下了!
晒了一个小时的太阳,江凌涛终于把三件被套洗好,腰背疼得差点直不起来,边掉着泪边晾被套,看起来好不可怜。
江凌越在心里哼了声,他欺压凌飞的时候想过凌飞的感受吗?
才洗了三件被套就跟要了他的小命一样,看来他平日在家,日子过得够逍遥自在啊。
楚素芬心疼得不行,等晒好了被套,恨恨地瞪了眼江凌越,拉着她的儿子上了二楼。
江凌越看了眼被套,施施然上了三楼。
江凌飞已经午睡起来,走到楼梯口见了大哥,咧了一嘴白牙喊人。
江凌越摸了摸他的脑袋,嘱咐一声,放他去了学校。
回房间一看,星钰还躺在床上,午睡得正香。
他并不困,每天只要睡5个小时就够了,然而看见媳妇儿,总忍不住想要跟她亲近。
等他反应过来,他又躺到了床上,抱了媳妇儿的腰满怀。
星钰睁开眼睛看见他,呢喃了一声,把头埋进了他怀里,又沉沉睡过去。
江凌越想着下午也没事儿,跟她一起又眯了半小时。
晚上,江志刚下班回来,楚素芬添油加醋的把中午江凌涛洗被套的事说了一遍,江志刚心里对江凌越已经有了不满。
晚饭时,江志刚看向江凌越,第一句话就道:“听说你今天还让涛儿多洗了三件被套?”
“简直是胡闹!他一个小孩子,哪能洗这么重的东西?!”
江凌越不紧不慢给星钰舀了一碗饭,淡道:“我6岁之后就开始去舅舅那边训练,7岁开始洗自己的衣服,8岁开始洗自己的床单被套。
我当时难道不是一个孩子吗?我能做的,江凌涛就不能做了?
他生下来就是一只金蛋,磕不得碰不得了?”
江志刚一愣,倒也是。
儿子从小就被大舅子沈文斌带着,衣食住行他根本就没操过心。
想到这里,江志刚和缓了神色,是啊,凌越能做的,涛儿为什么不能做呢?
眼看江志刚又松动了,楚素芬暗恼,“越哥儿,涛儿从来没做过那么重的活,你一次性让他干这些,他能受得了吗?你看他这指甲,都裂了。”
江凌越理都不理她,自顾吃着自己的菜,偶尔给媳妇儿夹点肉。
楚素芬气了个仰倒,江凌越这个杂种,每次都无视她,真真是可恶!
见说不动江凌越,她又转移了目标,“志刚,你看,涛儿的手都破了,我看,明天就不用他洗衣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