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再漂亮，人都是怕死的。

……

许言额上冒出冷汗，视线也有些恍惚，手指触到柳夜曦精致的瓜子脸。恍惚间，想起隐元会所里的旖旎画面。

那样的性感撩人，欲拒还迎，叫人心底悸动。

只是。

眼皮一眨，仿佛坐在身边的，是单纯可爱的玛雅……

老街东郊园区的吻别画面，清晰无比！

“……”

突如其来的精神撕裂感，让许言头疼欲裂，但他硬是咬着牙，没有叫出声来。

……

艰难的回过神，柳夜曦已经取出湿巾，小心的替许言擦拭着。

清凉细腻的触感，让陷入ptsd的许言放松了不少。

柳夜曦的手掌修长，指掌比例堪称完美。

印象里有这么好看手掌的，只有莫语、黄丹丹。

苏筱妍是小手，甚至握不住稍微粗大的某些东西。

……

“小言哥，没事了，没事了。”柳夜曦柔声安慰，她知道许言经历了什么，不由感到心疼。

那些巨量财富，对许言这种人，其实没有多大意义。

被绑架这几个月，他似乎失去了某些东西。

并且。

永远无法挽回。

……

“秦奋、威少……”

许言眼角余光，看见战斗画面闪出谛听，强行将思绪转回游戏。

嘴里低喃：

“论起投入，圈内不少玩家，都达到了那个程度。”

“但是利用资金，玩出开创性的，几乎没有。”

“王谢，一直玩他自己的。”

“珍宝阁拿了8连冠，看似成功，但是在我眼里，只是硬件堆积。双猪指挥的前瞻性，占了更大比重。”

……

威少在梦幻西游开创了接近职业体系的战队管理模式，菠萝、喜狼、叶子、追风，四位顶级指挥先后加盟百花村服战团队。

那个时期的百花村，可谓群星璀璨。带给武神坛的压迫感，唯有8连冠时期的珍宝阁，以及12连冠的功成名就，才能与之匹敌。

……

任平生战队能够成功，和白芊芊确立的分红机制、战队成员的无条件信任，密不可分。

用集体资金，承担游戏科研的风险。

事实上，从许言手里花出去的资金，对比昔日的秦奋、威少，只多不少！

唯有喜欢折腾个性宝宝，动不动“神装N合1”的王谢，才能与之相较。

……

但。

当他兜里真正拥有颠覆性的资金时，必须要从整个游戏的全局，重新考量。

王谢只是强在个人，所以他“通关梦幻”的梦想，目前看来道阻且长。

——

“要把钱花在刀刃上……”

许言的脑子，像是扎进了一根利锥，剧烈的疼痛，似乎让他新配的眼镜失去效果。

视线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以至于无法进行分析……

看到白芊芊打出漂亮的谛听战术，推平了雨花台代表队，他被迫放弃思考。

长长叹息，眼里透出怅然若失的神色。

——

柳夜曦看他神色挣扎，适时玩笑：“你呀，多想想86，或者丹姐的‘小样’，别去管那些烦心事了。”

“咱们的职业体系已经建好，前几个月陷入停滞，都是因为你不在家。”

“现在你回来了，苏苏、芊芊会带领战队前进的。”

……

也是。

耗费几年心力，打下了坚实基础。

不会因为许言一个人是否做事，而影响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