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春月的眼泪虽然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往下落,但她强忍悲痛,并不发出丝毫的声音。在儿女的帮助下将郑布人放下来,并挪到床上盖好薄被。站在丈夫的遗体前,董春月百感交集,她在心里默默的说到:
“布人啊,是‘她舅’害了你啊。你放心,俺一定把两个孩子拉扯大,对得起俺们夫妻一场,你安心地走吧。”
说完,董春月拿起一条毛巾,装作和往常一样地走出了堂屋之门。她要观察一下三个恶人是否还在院中。她不能蹑手蹑脚、担惊受怕地出来,因为如果院中有人,会明显猜到她心中有鬼,猜到“她舅”就在家中。
她边擦眼泪边打量院子,虽然忽明忽暗,但也很清楚眼前的院落空空如也。她转入北山墙的厕所,再以“解手”的名义观察,依然无人。细细寻找北山墙有无攀爬的痕迹,也是没有。
走进东屋,董春月目测了一下四周,然后麻溜地拨去碎麦草,打开暗门让“她舅”走出,并拉着“她舅”快速步入北山墙的厕所处,然后极小声音地交代说:
“轻轻翻过这堵院墙,就是堂弟家的大院。堂弟家大院的西墙,中部是布山三哥屋的后墙,南部是堂弟院与布山院的公共院墙,你翻过公共院墙,找到布山三哥后再想办法脱身。”
“她舅”跪谢了姐姐,然后越墙而走。
董春月为什么不担心“踢派”三人会藏于堂弟院而使“她舅‘遇险?原因很简单:从中心地快速进入堂弟院,要么翻越厕所处的这堵墙。而这堵墙并没有攀爬的痕迹。要么先绕到大前门,再绕到家后地,然后才有路进入堂弟院,而这对于人生地不熟的三个”踢派’人来说,连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没有。
“她舅”按照姐姐的交代,小心翼翼地翻墙进入布山院。
董春月为什么要安排弟弟躲到布山家再想法脱身?他们想了什么法子脱身?最终又能否脱身?请看下章分解。
正是:
踢派三凶罪恶滔,
石头磨盘挂人脚。
布人以死保“她舅“,
跪谢姐姐越墙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