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笑了，两手端着枪，一发打中了女人的右肩

“枣子哥不会骗我，你肯定有问题。”

女人闷哼了一声，子弹打穿了她的肩膀，瞬间鲜血直流，痛得她脸色发白，可左手也脱臼了，根本不能辅助止血

“啊，流血了哎，怎么办啊，我最喜欢看新鲜的血液了。”

女人打了个颤，她想干什么？

下一秒，右肩就传来了剧痛，她咬紧牙关不想叫出声，可这个女生真的下手太狠了

盛锦按住了她肩膀上的伤口一直捏，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求求你......”

可惜没有用，盛锦依旧捏着她的伤口，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

“真的该死，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你们却要毁了它！我会跟杨勋，不死不休的。”

女人听到这，瞳孔瞬间放大，惊恐万分的回头看向盛锦

“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你猜。”

盛锦把手掌上的血抹到手枪上，语气冷淡

“说吧，你是一开始就混入警局的，还是今天才抢的警服。”

整个厕所安静如斯，女人冷哼了一声，有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感觉

行，不说是吧

不说就拿你没办法了？

听说有那种瘾的人受不了刺激，一旦刺激到位就容易发作，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盛锦想着那就实验一下？

她打乱了女人的头发，一撮一撮的，用蛮力扯了下来，露出了小片头皮，女人浑身都疼，却还是咬紧了牙关

“呵，警官证上的照片都不是你，还不肯说实话呢？”

盛锦把证件放到警服兜里，踹了她一脚

“这个叫杜阳的女警人呢？还有外面那个，你们把他们两个怎么样了？”

女人喘了一大口气，精疲力尽的微微抬起头

“死了，我一枪打穿了她的心脏，哈哈哈，那个女警死不瞑目的样子，真好看。”

女人吐出一口血水，哈哈大笑起来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

“你还不配脏了我的手。”盛锦说完，就把针筒扎进了她的脖子上，把里面的药剂推了一半进去

“如果你死了，那也是被你自己带来的东西给搞死的。”

片刻，女人竟然慢慢安静了下来，眼神空洞，精神恍惚

盛锦歪着头看她，这怎么像是被催眠了一样

“你有罪吗？”

盛锦问完，女人就回答了，然后一直无脑重复

“我有罪，我犯了法，我杀了人”

带着探究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她就一直保持着这种姿势，重复她刚才的话

这就像是那种被催眠后的状态

“尸体呢，你们藏在哪儿了？”

“我有罪，我犯了法，我杀了人”

啧，难道是药量不够？

但用在这个女人身上太浪费了，盛锦把针筒收好，就用膝盖压着她，等枣子哥进来

结果先进来的是苏皓言，倒是解救了她已经发麻的腿

“阿锦，你瞒着我的事情，还不能说吗？”

盛锦犹豫了一下“等我妈妈没事之后，我再告诉你吧。”

苏皓言垂眸看着浑身是血的女人，

才惊觉，怪不得盛锦不怕他有狂暴症，敢情她自己发火了下手也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