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与廿七就一起进到了水中,水的温度很低,冷得两人直打颤。
廿七的个头没有楚十七高,才刚刚十六,站在水里,够着锁头就费劲,白楚辰与他一样大,但白楚辰林廿七高一个头,
而且身体也比廿七好,以前对楚国公府时,廿七也没少和白楚辰玩,但白楚辰那个人性子太冷,常常你叭八的说句了一堆,他只回个“哦。”
廿七后来实在受不了白楚辰这个的闷葫芦了,白楚辰在去楚国公府时,廿七躲的远远的,所以两人从小熟悉,长大后就很陌生了。
白楚辰注意到了廿七的难处,一把把廿七扛在了肩膀上,高度正正好,廿七取下头上的簪子,鼓捣了两下,发现一个锁孔能插进去,一个锁孔根本进不去,
紧张的廿七头上豆大汗珠顺着面颊就流了下来。
低头看了眼白楚辰:“大爷,今天不行,我这个簪子子打不开。”
白楚辰一张瓷白的脸更阴沉了,“行,那我们先出去。”
楚十八先到了到了上面,然后就是廿七,随后才是白楚辰,锁了菊花男子的门,又提了食盒,大伙上去,“白杨姐,你把你头上的簪子给我呗!”
白杨二话没说,取下头上的簪子子,递给了廿七,廿七接到手里,先比量比量长度,后又掰了掰柔软度,暗暗的点了点头。
白楚辰把头上的簪子也递给了廿七,廿七又把簪子还给了白楚辰,“大爷,你这是玉簪,不行的。”
楚十八也摸了摸头,发现没有簪子。
四人一起到了二层,白杨并没停留,直接就去了一层,三人进了牢房,楚十八打了个哈欠,倒地就睡,
白楚辰与廿七坐在一处,到处找寻着石头,或都可磨簪梃的石头,可以一无所获,眼看着天亮了,还剩下最后一天了,簪子要是磨不好……
廿七灵机一动,开了门,直接就跑到了菊花男人的屋子,从他的屋子里捡回了喝干净的酒坛,就飞也似的往二层跑,完全不顾牢房里的人诧异的目光。
廿七刚刚关上牢门,狱卒就到了二屋来查房了,等查房结束,廿七啪的一下就摔碎了酒坛子,廿七捡起一个大一点的瓷片,在摔碎的缺口处磨簪子。
磨了整整一天,廿七稍微一打盹,时间就到了,不知道是不是狱卒知道了什么,每隔一个时辰,就巡视一遍。
第三班巡逻的狱卒走后,白楚辰决定不带白杨,三人直接就下去,今天又给男人带了两壶酒,还有个肘子。
三人急着下了水牢里,之前已经来过一次了,廿七直接就坐到了白楚辰的肩膀上前开锁,终天在三人快绷不住时,打开了第一个锁。
廿七又先后开了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直到开到锁骨的锁时,廿七手指开始泛汗,抖的不得了。
从来没见到过这样折磨人的,手指粗的铁莲顺着左侧的锁骨穿进去,又从右侧的锁骨穿出来,廿七每动一下锁头,心里都在发颤,担心那人该多疼啊。
白楚辰扶着廿七抖动的手,“没时间了。”
廿七擦擦额头上的汗,楚十八也一直盯着上面的动静,几个人都在紧张。
廿七又呼一口气,擦掉汗珠,细细的脑中有了锁的形状,“咔嚓”一声,窜过锁骨的链子也打开了。
楚十八一把就把链子抽了出来,链子上带着血,疼的那人惊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