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来,还没吃饭,白楚辰、楚十八、廿七就先过来告辞,
叶清离看着他们一身利落的样子,就廿七身上背了个包袱,想起楚十八的狼牙棒还在自己这,忙让宝钏找程顺去找狼牙棒。
叶清离让秋霜去外面买了早餐,看着三人坐在那也不说话,叶清离每次想让他们留下的话都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其实叶清离想让白楚辰他们三人留下来,帮助自己看看楼家到底在策划什么把戏,多次想说都被自己咽下去了,
最后给楚十八的狼牙棒取了回来,吃完早餐,叶清离又给他们三人拿了五百两银子做为盘缠,楚十八此时的眼睛才笑成了月牙,不住的让叶清离到京都到白府玩。
白楚辰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廿七和叶清离道了别,三人出了程家镖局。
向北看向白楚辰的背影,吐槽道:“长了张好看的皮囊,绷着一张讨人厌的脸,活像谁欠他两吊钱似的。”
“为啥是两吊?”秋霜。
“他就值两吊!”向北。
正在漱口的叶清离笑喷了出来,郁闷都消散了。
宝钏见叶清离笑了,也眯起眼睛笑了。
吃了饭,碎生过来传话。
秋霜把她让进屋里,随生对着向北施了一礼:“奴婢拜见三小姐。”
“大小姐让你,起来说话吧!”叶清离站在边上对碎生说。
碎生规规矩矩的站到了向北的面前:“楼二奶奶让婢子,看看三小姐收拾怎么样了,辰初出发,要是叶三小姐还要等些时候再出发,那我去和管家说一声。”
“按时出发。”向北掷地有声的道。
碎生迈着轻飘飘的步子走了,秋霜关上房门,就拉着向北试衣服。
试来试去,给向北选择了一件梨白竹青花色镶边立领棉服,下身是象牙色绣着玉兰花的马面裙,外面披着一件石青多罗呢兔毛披风,素净不显张扬。
头发梳了个十字髻,插了一枝蜻蜓欲飞金镶玉的华胜在脑后,戴了与衣饰同色的面巾。
叶清离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对秋霜道:“在给向北备一身类似的衣裙。”
几人相互看了看,都着装得体,才出了门,到了小院外面,有小斯抬了一顶软轿,叶清离,扶着向北上了轿。
向北心里有万般的不愿意,不耐烦坐这晃晃悠悠的软轿,但爹说了,下山就要听从叶清离,无奈的上了轿。
软轿抬到镖局的大门外,有三辆马车停在院外,楼二婶她们还未到,向北要上车,让叶清离轻轻的拉住了。
等了约半个时辰,楼二婶才姗姗来迟,向北和宝钏把不快都写在了脸上,叶清离忙拉着宝钏向楼二婶行了一礼。
楼二婶连看也没看二人一眼,直接就拉住了向北的手,轻柔的道:“与二婶坐前边的马车。”
向北当着所有下人的面,把楼二婶的手推掉,“我和丫鬟做一辆车,楼二婶你请便。”其实向北说这话,已经给楼二婶面子了,
可楼二婶不这么认为,脸色攸就变了,勉强的退了一步,招呼自己的丫鬟上了第一辆马车。
随后出来楼陶、楼钺的身后呼呼拉拉的跟了十来个小厮,在小厮的簇拥下上了第二辆马车。
叶清离扶着向北上了最后一辆马车,车上什么都没有,何亮和于南不紧不慢的在外面跟着。
出发前,叶清离悄悄的让秋霜找了程顺,带着那四个护卫小心的跟在叶清离的马车后头,尤其是昨天听了白杨的话后,不得不防。
县令姓毛,毛家没住到衙里,而是在衙门外的三百米处,买了间大宅子。到了毛家的院前,叶清离发现整条胡同都停着马车。
由小厮把人领到了二门,最后丫鬟把叶清离等人带进了院里。
厅里坐了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