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浅淡淡的看着二哥的神情,转过头,坐在冷坑上,看一看家徒四壁的房间,跟自己京都的房间差不多。
由于是庶出,姨娘无力管自己,小小的年纪就只能养在嫡母的房里,四五岁的时候,一个人经常的饿肚子,而照顾自己的奶娘却吃得肥肥胖胖,
若不是自己杀了六岁那年杀了奶娘后,满府的人还不知道自己曾受奶娘的气吧。
叶清浅心早就成冰了,她不想跟姨娘一样只能做个妾氏,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在做庶女,所以什么苦她都能忍受,只要是明媒正娶的的,
对自己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梅姨娘与父亲在一起时,父亲对他不好吗?直到现在都很好,可那又怎样,自己婚事还不是嫡母做主,
自己还不是不受待见的庶女, 想到此,叶清浅冷冽的笑了笑:“为什么不嫁,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
叶青武恨铁不成钢的怒道:“你知道,他为什么急急的与你成亲吗?就是因为要让你去白府里做个傀儡,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连洞房都不会有,
难道你就情愿守在白府与那个继室过一生吗?白景瑞的那个继室与你一样的大小,你过白府日子势必不好过。大妹妹你要想清楚!”
叶清浅看了一眼叶青武,巴成叶家就只有一个庶出的哥哥能关心自己成亲后过得好不好了,既然都做了,那又何苦后退呢,自己认了。
叶青武皱着眉头扑通的一下就坐在了凳子上,双手的捂着脸颊,直不忍心这样的大妹妹出嫁,明知道前面的是坑,
也没等屋里的两人有过多的反应,平儿就闯了进来:“快,大小姐,把盖头盖上。”
平儿把盖头盖到叶清浅的头上,叶青武的热泪就忍不住的流了一下来,没有一身的新娘的衣服也得,但总该把盖头绣得好一些吧。
那盖头绣的两个鸳鸯,像两个鸭子一样。
大妹妹的这个亲,真不该啊!
迎亲的除伍就来到铭婶家,既没有人拦轿也没人要红包,冷冷清清的白楚辰推门进了屋子,拉了的叶清浅的衣袖,扯着衣袖,那边平儿扶着上了马车。
不到五分钟就来到了吊脚楼,铺子里摆了八张桌子,都是些白楚辰后兵士在喝酒,在院子举行了仪式,很快平儿就扶着叶清浅上了吊脚楼。
就像是众人吃了一顿酒一样,吃完酒之后,白楚辰直接就回到了兵营。
倒是楚十八未跟着白楚辰一起兵营,喝了几杯酒后,直接就溜了出来,来到了新开的成衣铺子。
进了后院,找到了和叶清离一起坐着的喝茶的白杨。
白杨见是楚十八进了来,冲他吼道:“你给我走,此处不欢迎你!”
向北也坐在叶清离的另一边,忙起身向楚十八道:“楚将军,白杨她今天心情有点不好!”
“没事!我知道她生气了,特意来哄哄她!”也不顾叶清离和向北在场,离石桌一臂远,立在原地,不急不躁的道:“我知道大公子成亲伤了你们的心,大公子也很无奈!”
白杨站了起来,气愤的推着楚十八:“你给我走,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我与大公子不一样,我真的与他不一样!”楚十八很少有这么的语气低沉的时候,通常都是大着嗓门,也不管不顾的。
叶清离拉了一下向北的手,示意与向北进内院,外院就留下白杨和楚十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