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南州和蓝清灵这边的轻松自在,太昊部落和石山部落已经乱作一团。
不知是谁将石天死去的消息散落了出去,这几日以来,与石山部落交好的小部落蠢蠢欲动,两次三番的上门试探,挑衅。
石岩和石白不堪大任,撑不起石山部落,只叫族人们一味躲避,退让,而唯一能撑得起部落的石原又重伤不醒。
石山部落的兽人们在这样的挑衅、退让里渐渐消沉,一时之间,石山部落的声望在这附近一落千丈。
而太昊部落里,凌姨每日以泪洗面,她想不明白自己与南州怎么就走到了这个局面,明明之前都是好好的。
武进来时,发现凌姨又在哭,眼里闪过一丝不耐,被南州放弃的凌姨在他眼里似乎也没有那么吸引人了。
“别哭了,”武粗声粗气的说:“有哭的这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挽回南州呢!”
年龄不小了,长得又不是那么好看,哭起来丑死了,武不耐烦的想着。
提到南州,凌姨哭的更伤心了。
照往日里,武早就上前哄她了,可现在,看着被眼泪糊了一脸的凌姨,他的眼里都是嫌弃和不耐,直接撩起兽皮帘子又出去了。
凌姨抬起哭的红肿的双眼,有些无助的看着摔帘而去的武,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来哄自己。
武走出来后,有些发愁的看着树上一日比一日少的叶子,等到这些叶子落光,寒季就要来了。
他已经叫族人将这附近的红薯全部挖了回来储藏,可接下来还能再做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本想靠南州,结果南州跟他们掰了,最大的助攻没了,本就是靠南州上位的武一时间慌急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去问凌姨的阿父南禹,结果南禹却说除非武把族长之位还给他,否则他绝对不可能帮武。
但武怎么可能将族长之位还给他,只好耐着性子说给南禹一个祭祀的位置。
“我一不会看病,二不会疗伤,三我太昊部落的祭祀尚且活的好好的,还无需换人。
你倒是说说,我要这祭祀之位能做什么?”南禹看着武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白痴。
一番交谈未果之后,没了南州牵制和对凌姨已经心生厌烦的武一怒之下将南禹打了一顿,直将南禹打了个半死,差点去与石天作伴才作罢。
而他这一举动也将拥护南禹的一部分兽人惹恼了,他们本就不服武,只不过是碍于南州才一直隐忍不发。
如今南州已经离开,且直言不再管太昊部落的事,这些兽人没了顾及,直接堵在了武的房子前,要他给一个说法。
“武,你出来,你为什么要打老族长!”
“把族长之位还给南禹!”
“我们不需要你这样无故殴打族人的族长!”
兽人们在门口大声的喊着,义愤填膺。
这一闹,凌姨也知道武打了自己阿父的这件事情了,立刻与武闹了起来。
“你打了我阿父?”
“你为什么要打我阿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