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觉得冷?
“眼睛瞎了吗?这么大个人都看不见?”虞浅冷冷的说道。
萧怡循声望去,看见虞浅更觉得不能理解了:“郡主?不可能一个人出现在这里的,我果然是在做梦。”
“啪”的一声,萧怡只感觉半边脸都麻了,嘴里尝到了铁锈味。
一股后知后觉的痛感涌上心头,萧怡眼里憋着怒火:“你做什么?”
“就算你是郡主,无端打人也要给个交代吧!”
“否则,等端王回来,必然上齐王府要个说法。”
她现在是端王侧妃,倍受宠爱的那种。
面对荣熙郡主也不像以前那么没底气,哪能任由挨打?
虞浅轻笑一声:“哟,有端王就支棱起来了?”
“这不是你说自己在做梦?我只是帮你确认一下?”
“痛不痛?”
萧怡抬手抚了抚,不顾形象的用舌头抵了抵腮,痛啊,怎么可能不痛?
牙齿好像都松了。
虞浅也不管:“痛就对了,证明不是在做梦啊!”
“不如多费脑子想一想,如今你落到我手上了,你可怎么办啊?”
“端王?我等着,莫非你觉得本郡主会怕他?”
端王能拿齐王府怎么样?
有办法的话,当初就不会送礼上门赔礼了。
哪怕端王怀恨在心,他的那群谋士也会压着他规规矩矩的。
除非,他为了萧怡啥都不想要了。
何况,今日之事,只要她不认,萧怡就没有证据,说出去别人是信她还是信萧怡?
最坏的结果就是都不信,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她在乎吗?
萧怡明显也知道,端王对抗不了齐王府。
这么一想,好气啊!
除非端王上位为皇,否则,她永远都越不过荣熙郡主。
尤其是现在,端王不在,她却落入虞浅手中,第一要务是脱身,而不是畅想将来。
萧怡一脸难以置信,“郡主,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难道就是因为上次我在齐王府做的事情,让你变成了这样吗?”
“说到底,齐王府那次并没有对你或者对齐王府产生什么损害?以我们之间的交情,你可以从此以后都不再理我,但又何必紧抓不放呢!”
“不至于啊郡主,可是成了如此睚眦必报的人?”
她是真的疑惑,同时有一些得意。
原来她对荣熙郡主的影响这么深吗?
是她低估了她们之间的友情……
“啪”,另一边脸又麻了,重新体会了一遍自己刚刚经历过的感觉。
加上病情的不断加深,她只觉得浑身发冷,头晕脑胀的。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被打晕的,还是因为病。
萧怡脑子有些空白,更忍不住心慌。
不行,她必须要速战速决,她的病情由不得她拖太久,慢慢来。
尤其还是在这山上,风大,且凉。
不过她为什么在山上?
郡主身边的人这么厉害吗?
她到底在什么地方?
虞浅打完了就舒坦不少,奇怪的打量了一下萧怡的情况,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恍惚?
就这么有底气,她会放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