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他敢不敢证明把人用去了哪里。”
他们在南边动作频频,二皇子夜沐辰在京城也有不少调度,夜昀升招来的影卫十七就顶着一张夜沐辰心腹的脸出来行事,就是要把这事栽赃到夜沐辰身上,只要有人敢借题发挥,他就把夜沐辰也一起拉下水。
夜寿诚点头,看来这次夜沐尘要吃暗亏了。
“可要是有人问他的动机是什么怎么办?”
按理说夜沐辰和宇文静之间并无交集。
“刚才她不是给我们理由了吗?”
夜寿诚恍然大悟,宇文静嚷嚷着自己可以说动西狭王成为夜昀升的助力,那夜沐辰那边自然就有了动手的理由。
“还真是,也是她自找的。”
另一边,宇文静一回到落脚的地方立刻开始收拾准备回西狭,她只带了三个从母妃那里借来的护卫,她现在很焦躁,心里还在犹豫是否要留下争取夜昀升,但手下的动作却一直没停。
等到她收拾妥当,确认没有留下自己来过的痕迹,才有空坐下喝了一口茶水解渴,只是似乎下人不上心,以为她出去了就没有上茶。
“来人!”
宇文静直接把茶杯砸碎在地上弄出大动静。
她心中愤愤不平,果然大沧没一个好人,连新买来伺候的下贱丫头都给她脸色看,待会儿那个死丫头进来,她一定逼人把这些碎瓷器渣都咽下去!
可宇文静左等右等,愣是没有一个人进来,奇怪。
宇文静打开房门,屋外静悄悄的,好像连平日里吵到不行的虫鸣都没了。
不好,宇文静高声呼喊,“来人,护驾!”
她转身就往房间内跑,那知刚转身就觉得背后一凉。
锋利的剑尖已经穿透她的胸口,宇文静口吐鲜血,努力扭过头去,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
宇文静伸手去够男人脸上的面具,心有不甘她一定要知道害自己的人是谁。
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夜寿诚都还没走,他也惊讶于夜昀升手下人的执行能力。
“早知道你这么狠心我哪还用这么小心把东西带出来。”
夜昀升看着那块玉包金,夜寿诚倒是经常借机和自己诉苦,但其中的辛苦与危险都是夜寿诚来承担,如果事发,更是会给岭南带去灾祸,所以他一直很感激这位堂兄。
“带出来也好,明天有吕宋的使臣路过,你手下的人可以去接触一下。”
“他们这么早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