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时我回到老家,十八时四十晚餐开始,白金老太太把碗里的红薯块一块、一块地摆到饭桌中间,接着是一把接一把地把米饭抓到饭桌中间,我曰:“你为什嘛(意么)把红薯放课桌子中间。?”白金老太太用六塘话曰:“XXXXXX……。”我又曰:“你哪子把饭放课(意放到)饭桌中间?”白金老太太日:“我也不晓得。”
十九时三十分我日:“我上班课了啵?”白金老太太曰:“课嘛。”不久我出门。
二十二时我回到老家,进南厅见饭桌上铺着一层米饭,没见有红薯和肉饼。我曰:“你一点饭不吃,饿死你。”饱食红薯、肉饼的白金老太太日:“就丈子(意这样)了。”我也不好不讲什嘛。
协助老太太洗漱毕,打发老太太上床饿睡了事。
二十二时五十分白金老太太安寝。
十二月二十八日言行录
十二时三十分,我从家里赶回老家,我打开大门曰:“起来啦。”白金老太太在北卧曰:“没起。”我进门后从北卧大门往里看,白金老太太已坐在床沿前,老太太似乎有突破安全带的企图,但安全带就是安全带,它比轿车的安全带要安全多啦。我进到北卧打开电视机,弹出的是《今日说法》小标题没注意。
十几分钟后高压锅上灶,十三时十分,白金老太太的红薯、米饭、牛肉饼加南方蜜桔的中餐开始,我在北卧吃完中餐,走回南厅曰:“好吃没有。”白金老太太笑日:“你讲呢?”我曰:“我没吃你吃的饭,那晓得?”白金老太太笑曰:“好吃。”十三时三十分我在南卧曰:“吃饱没有?”白金老太太曰:“没成。”十五时电脑桌上的电话响起,我左手拿起话筒曰:“喂,那位?”大缠缠曰:“我。”我曰:“什嘛(意么)时候回来?”“初三、初四吧。”我曰:“你讲大年初三啊?”大缠缠曰:“嗯。”我曰:“三十晚上、初一不回,初三、初四还回什嘛?”大缠缠曰:“三十晚上、初一有几个客户要安排,加上票难买。”我曰:“初三,初四回就初三、初四回罢。”挂上电话我心里曰:穷酸,心里美就得啦。”我回到南厅曰:“燕子讲初三才回来。”白金老太太不答。
十七时过一点,我忙着准备晚餐,十八时许晚餐开始。
十九时四十分我日:“八时三十分我要“加班”,你慢慢吃,晚上有人来喊你开门,你莫理他。”白金老太太曰:“我不开门。”最后一道门老太太守得很稳,从未出过差错。
二十二时我回到老家,我曰:“洗脸了啵。”白金老太太曰:“洗嘛。”热好洗脸水后,我协助老太太洗脸、擦手、烫脚毕,我曰:“想睡觉没有?”白金老太太日:“没睡。”我曰:“那你自己起来走一下。”我拆下安全带后自己走进南卧,坐在电脑前打一种炮打坦克的游戏,我右手不停用鼠标横移反坦克炮,左手食指按在炮击键上,炮弹象水枪里水一样射出去,无数架坦克被摧毁,结果是我的一门炮击毁对方一百多辆坦克,半小时后我停下游戏走回南厅,这时的白金老太太双手扶在轮椅上琢磨什嘛?我曰:“睡觉了吧?晚上两点钟啦。”老太太曰:“睡嘛。”人也慢慢走进北卧,坐在床沿中间,老太太上床盖上被窝后,我把安全带装好后日:“关灯了啵?”老太太曰:“关嘛。”我离开床前曰:“舒服没有?”正沉入梦乡的白金老太太大曰:“舒服个卵。”我哈、哈大笑后关上北卧的灯,出门反锁大门,骑行回南溪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