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四日言行录
九时我在南卧曰:“起来没有?”白金老太太从北卧曰:“起来啦。”我赶快下床打开电脑,调出二零一八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然后又钻进被窝里欣赏起来,开始我是醒着认真听,半个小时后半睡半醒着听,后来是在沉睡中,不久人醒来听,直到结束。我总觉得前半段的听法最惬意,我甚至能分辨出多、来、米……的组合,享受大了,整个音乐晚会总用时二个多小时,总的感觉是去除糜糜之音贬意成分,的确使我萎糜其中,听了一八年的又想前溯之前的维也那新年音乐会。,如痴如醉的感觉,吸了粉的感觉可能大抵如此。
十二时起床穿戴好后,我走出南卧准备到卫生间洗漱,经过北卧的时往里看了一眼,白金老太太已走出床外一米左右,四段安全带只还有一段拦在鹰爪老太太身前大腿上。在琢磨了整个二九零一九年后,终于在二零二零年一月四日把安全网的活结打开而重获自由。我赶忙把老太太拖回床沿上坐下,在换了一双袜子后打开电视机曰:“看电视,看电视,我摁(意硬)是怕了你。”看来一个活结难不倒老太太啦,至少要打三个活结,如果还是不行只有打死结啦。
我洗漱完毕,便忙着了准备中餐,煤气灶点火后不久完成中餐准备。十二时四十分中餐开始,十三时许我从南卧走出曰:“好吃没有?”白金老太太曰:“没糯。”我曰:“你想吃糯米饭啊?”白金老太太曰:“欧。”
十四时三十分,我从电脑里调出二零一六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录像后,上床躺在被窝里,半眯眼欣赏起斯特劳家族的经典乐曲,二十多分钟在半眠状态欣赏“快速波尔卡”,这时地感觉是最好的,可惜很快进入了进入睡眠状态,眠而复醒的状态去欣赏也还可以,糜糜之音啊,感觉真是妙极了。
十八时的晚餐,从速侍候白金老太太吃上饭后,二十时我从电脑里调出二零一七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录像听起来,开始是坐在电脑椅上欣赏,后来的变化跟下午时相同,躲在被窝听的感觉最好,这段时间白金老太太也在南厅欣赏音乐,在吃完半条海鲈鱼后耍饭,边耍边吃,二小时后也吃饱了一餐。
二十二时二十分,洗脸、洗手、烫脚完成后的白金老太太就寝后,我在床头把安带装好后,打了两个活结,完了我还想听一集维也纳音乐会,但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明天再讲吧。
一月五日言行录
十时我刚醒来就曰:“起来没起来?”白金老太太日:“起来啦。”我不相信老太太能打开两个活结,便迅速从床上起身,走到电脑前把这段时间已收藏的维也那新年音乐会调出来,这一轮调出的是一九九六年的,我又迅速上床盖上被窝听起来,斯特劳斯真是中国的伯牙,听到糜糜成了一种常态。
十二时在蓝色多瑙河结束后,我起身穿衣、洗漱完毕。推开北卧半关的门,出我所料白金老太太又一次把安全带的结打开,结果象昨天一样,老太太的大腿部还是被一段尽职的安全带拦住。听见背后脚步声,白金老太太曰:“快点、快点,”之后是一阵六塘话,我曰:“快点坐课床上。”白金老太太坐回床沿,我赶紧打开电视机,自由、已不怎么机敏、但好琢磨的白金老太太这才安静下来看《新闻三十分》,接着是精彩的《今日说法》。
近十三时中餐开始,我扒完午饭,在走进南卧前我边帮白金老太太装“小五花”安全带边曰:“你莫只顾吃红薯不讲话,也莫站起来乱走,懂没有?”白金老太太曰:“晓得啦。”我曰:“你莫哄我啦,我晓得你解得开床头的结啦,轮椅的结是打在后边的,你还是把饭快点吃完吧。”白金老太太不言,我在轮椅后打了个活结后回到南卧,从电脑中调出一九八七年《维也纳新年产音乐会》后上床,不久斯特劳斯家族的音乐响起,十六时我过足瘾,在床上曰:“吃饱没有。”白金老太太曰:“吃饱啦,你吃点嘛。”我曰:“我是狗啊,你吃饱我才吃啊,连狗都不如啊。”老太太笑,我曰:“你闲一下吧,天黑再吃。”
十八时三十分晚餐开始,白金老太太依旧对红薯、肉饼感兴趣。我心系古典音乐,想着还有太多年份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满是愁烦。
二十时外出“加班”。二十二时回到老家,在侍候白金老太太安寝后,我装好安全带后打了四个活结,这才回南溪之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