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三日言行录
今天是大年初十,白天在南溪之家静养。十七时才从家中出行。
十八时零五分我打开老家大门,从厨房里传出大缠缠曰:“吃饭了啵?”我估计没煮着我的饭,就曰:“你们先吃吧,不用管我。”我走进南厅打开冰箱门,保鲜档除有几个鸭蛋挂在门上外,什嘛(意么)都没得。我煮了一个鸭蛋面吃完了事。
十九时我进南卧调出郎朗的钢琴曲,确认后侧身躺在床上听起来,欣赏了几个小时还是没得听《维也那新年音乐会》的感觉,也没得再听下去的意思。注定我就是靡靡于斯特劳斯家族音乐的命。
二十二时十七分我起身,准备回家,正准备向白金老太太道别,缠缠曰:“妈的额头是不是有点烫。”我用手摸了一下老太太的额头,又用脸颊在老太太的额头上贴了一下后曰:“没算热。”我又曰:“你觉得哪垲不舒服没有?”白金老太太笑了笑,不说话。我便拿起单车雨衣出门,骑行回家。
一月二十三日言行录
钟南山曰:“经专家组一致同意:新流行肺炎为乙级传染病,要用甲级传染病防护措施。”
二月四日言行录
今天是大年初十一。
十七时回到老家,大缠缠已煮好饭,正在做山羊肉炖萝卜,白金老太太坐在轮椅上既没得纸片耍,也没得钱罐摸,干坐一言不发。我进厨房拿了一把爪刨刀和八个冰糖橙坐在南卧电脑前梭(意削)一个皮吃一个,吃完八个冰糖橙,我从电脑收藏中调出部郎朗的钢琴曲,确认后听起来,越听越觉得没味道,便把电脑里收藏的所有郎朗的的视频全部消去。忘掉流行,留下经典。
缠缠在南厅曰:“从明天起不戴口罩不给进菜市。”我曰:“我不进它。”缠缠又曰:“用不锈钢脸盆装你带回来的碎炭,一盆可以烧一天。”我曰:“当然。”缠缠继续曰:“你可以用电热器。”我曰:“电热器用不久的,顶多用一个冬天就坏啦。”大缠缠曰:“你可用燃油取暖器。”我曰:“算了吧,一屋的煤油味。”大缠缠曰:“没会的。”我曰:“你用一个周期就晓得啦,新的还勉强,用了一段时间就遮不住油啦。”大缠缠还想推介(有推荐意),我曰:“我只用经典,流行的还是给你用吧,临床四期之前还是给别个用吧,包括你。”
吃完晚饭,听了两个小时音乐,没有什嘛(意么)好听的。心里又恋起维也纳的音乐来,难得这个冬天有好音乐相伴,到此也该结束啦,但愿明年大年象(意像)今年一样。有充足的时间欣赏历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还没听到的的上集。
二十二时,洗漱完毕的白金老太太走进北卧,双手扶在善人床西曲栏上看中央电视台《晚间新闻》,之后又是《动物世界》。我曰:“二点钟啦,睡觉啦。”白金老太太曰:“没有。”我在床沿前把安全带由西往东理过一道后曰:“你过来齐绳子吧。”老太太拐过床柱在床沿从西边齐起安全带来,齐安全带时间越长腰越佝,头差不多抵到床上双手还在齐着安全带,我用力协助老太太上床,右侧卧的鹰爪老太太头一挨到枕头马上入梦乡。在帮老太太盖上被窝后,我装上安全带,关上大房的灯。就睡眠的质量而言,全世界的人都没法跟白金老太太比。
我走回南卧,大缠缠曰:“你回来看到中国电信开门没有?”我曰:“瓦窑的分店开了啊,其它没注意。银行没开门,东方证券底下的那一家工商银行分行,柜员机一装好就赶员工,建行的网点本来就少,喊撤就撤,市场竞争好残酷啊,别个小银公司想揽存还不给呢?。”大缠缠曰:“我建行的同学也是丈子讲的。”我曰:“走啦,走啦,回家睡觉吧。”便出门骑行回家。
二十三时在床上看了几页《后汉书》后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