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时我回到南溪之家中就寝。
三月九日言行录
清晨起来,见有四个租张师傅房的村民在南晒台外用土话交谈。我不甘心又走到南晒台下问他们:“这两蔸是什吗(么)树?”一个中年人曰:“在我们家这种树多得很,我们喊这种树叫“姜树”,秋天结小子,可以做中药。”我听了就来气,回家拿了一把锯子、一把工兵铲回到两蔸大一点的姜树旁,我拿锯子在姜树的树干上锯起来,锯断两树干后,我拿工兵铲把两蔸树四周的根砍断,摇了几下连根拔起,丢到南晒台下了事。这时女房东走出来曰:“这是你砍的啊?”我边清理碎树枝边曰:“嗯。”女房东曰:“干嘛呢”我曰:“我问他们,他们都讲没是樱桃,卵火冒起来锯了喀啦。”女房东曰:“种了几年啦?”我曰:“四年啦,我还以为是樱桃树,好吃、好喝侍候它们,张师傅喊砍我还不给砍。”女房东笑起来,我继续忙着清理小蔸的姜树苗。
十二时十分中餐……。
十八时晚餐……。
二十三时我就寝。
三月十日言行录
今天我最关注的还是新冠疫情,国内的疫情除武汉、湖北外,其它省市其实并不严重,而新冠疫情在西欧、伊朗的迅速传染及其后果才是最严重的。
三月十四日言行录
十三日,意大利新冠患者超过一万人,新冠在欧洲各国蔓延。全世界七十亿人都生活在新冠病毒制造的恐怖中。
奇怪的是我从未担心白金老太太会罹患新冠肺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