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日言行录
七时整我像散步一样出门,拐了两个弯后见老光板坐在东大门摄像头前。我没讲话不快不慢走出东大门,后边的老光板曰:“课哪?”我曰:“课啦,课了几回啦。”老光板乃曰:“课哪。?”我曰:“你这狗屌的老霉神,想死啦。”我加快步伐躲远点罢了。
七时十二分,我边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车,边在司机“瞟死眼”监视下戴上口罩,坐上一号位后改为下巴罩。一个小时的行程没记任何言行值得录,就当我倒霉得了。
八时零五分我扫指纹,看时间还早我觉得有点亏。
十七时三十分下班,四十七分戴上口罩后登上北上的五路公交车,十八时五十五分回到南溪的家。
二十时我提起我自己种的蔬菜出门,顺着南溪花园公路往北骑行,又见光板一步三定神的在路上往南散步,我在单车上曰:“光板坐一下没有?”老光扳曰:“坐一下嘛。”我停下车和他走到人行道的石头长凳上坐下。
我日:“走了一百步没有?”光板曰:“二、三百步吧。”我曰:“你想活九十九乘以三,二百九十七岁啊。”光板没有谦虚地应答:“课(意去)耍啊。”我日:“拿点自己种的藤菜给老太大尝鲜。”光板曰:“你妈好大啦?”我曰:“八十七吃八十八岁饭啦,做我老外婆的子女有福,四个子女三个八十五岁以上,最小的小舅七十七啦,隔三岔五还捧起个斗鸡课打架,到我们这一辈要靠自己努力啰,老外婆遮不到啦。哎,你妈课的时候好大。?”老光板曰:“八十六吃八十七的饭。”我曰:“算长寿啦,值了。”
我刨根曰:“0你和我老实讲,你搞过几多(虫另)?”光板曰:“你搞了好多?有一百个没有?”我曰:“没得,你呢?”光板曰:“我也没得一百个。”我曰:“你当我是预审科的啊,套你口供啊,反侦察来了啊,告诉我有一千个没有?”光板曰:“没得,没得。”我日:“你那不讲我是老实人,一个没得。你少来这一套,我以前问你:“有一百个没有?你讲:“才一百个啊。”我又曰:“有一千没有?你讲:“不止,我以前在在玉林开店的时候,一个晚上就搞十几个。”。”光板艰难站起身来曰:“回课有点事。”我哈、哈、哈……大笑起来,光板曰:“没得,那天课你们农科院耍,搞条斑鱼来吃。”我曰:“话都讲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有什么好隐瞒地,讲个真实数据来,莫讲一条斑鱼,一天我就送你六条,哪子?”光板头也不回的一步两晃的往南走去。
从光板起身的时间,我已确认老光板想隐藏的数据。
今晚诸事顺利。
八月二十五日言行录
七时差几分钟我走出家门,很快走近(意接近)小区东大门,光板早就坐在大门外摄像头前,跟值班的保安交谈。我“啪”的一巴掌打在光板的背上,然后右手捏起一个瘦得可怜的死蚊子曰:“蚊子螯了你没有?”光板曰:“没螯啊。”我把死蚊子给他看后曰:“你的肉臭,长得肥呶呶的,蚊子不喜欢。”说完我把蚊子丢到地上,信步而去。
七时九分,我戴上口罩登上南下雁山的五路公交车,坐上一号位后我扯口罩到颈下。车厢内一片宁静,只有广播不停地报站,提醒乘客坐稳、扶好。我已习以为常,并不急于记录很多残次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