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六日言行录
十月小长假,大旱无雨,我只得决定赶回分院研究所,给自留菜地浇水。
八时三十分我走出东大门,见坐在摄像头前老光板坐在小板凳上,上身穿着一件浅灰色T恤,我曰:“穿衣服啦,脸皮那那门(意么)薄。”光板曰:“屌你妈个批,你不是穿了衣服。”我曰:“你老该(意爹)穿衣股是为了坐公共汽车、抗旱。”说完匆匆离去。
八时四十七分我戴上秒罩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车。十秒内卸下口罩。
九时五十五分开始给自留地浇水……。
十一时我从雁山赶回来,裸上身在东大门见光板着装不变坐在摄像头前,其实老光板打赤膊有罗汉的美,穿上衣显得臃肿不堪。我曰:“好难看,脱了课,脱了课吧。”友林昨天是穿了一身新衣服,生怕别个没注意到,想骚一下,就乱喊乱喊,莫给他耍啦,我这个老同学我还晓不得他吗?赶快脱,赶快脱。”老光板不脱。
十月十日言行录
今天是星期日
十八时我回到老家,一进门就见坐在南厅的白金老太太在轮椅上曰:“哎哟、哟,哎哟、哎、哎哟、哟,噗、噗、噗、噗,哎哟、哎哟、哎、哎哟、哟、哟……。噗、噗、噗、噗。
十八时三十分晚餐开始,我扒了几口饭后曰:“你肯定没煮着红薯给白金老太太吃。”缠缠曰:“我买你了芭蕉给妈吃啊。”我日:“你从明天起煮红薯给老太太吃。懂没有?”缠缠无言。
十九时我吃完晚饭,白金老太太仍哎哟不断。
十月十一日言行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