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中强调保证每一位参与者的生命安全,自然也包括巽巨门。
坤母见了巽巨门,点了点头,笑道“巨门,你来了便好,我还道你不来啦。”
巽巨门道“我若不来,只怕大伙都要道我是理亏啦,所以不敢前来。坤母大人,我们这就走吧!”
行不多时,众人便来到兑城之下。此时城门前灯火通明,城门大开,一大队甲胄分明的将士把守在城门前。
那个叫做丑慈的将官带着众人跨过扶城河,通过戒备森严的城门一路向前,不一会便到了兑城王宫的勤事殿中。
勤事殿此时已有六七个人。
坐在正东的汉子体魁武,貌威严,不怒而自威,正是震雷廉贞大王。震廉贞在五行中是属阳木的,为长男。
八卦中与震廉贞与巽巨门是夫妇正配。
巽巨门朝着震廉贞行去,在东南方的位上坐定。
南方午位上的离火文曲也到了,巽巨门对着她笑了一笑,表示自己看见她啦。
北边的坎破军正在和东北艮贪狼争论着什么。两人面红耳赤,就差没大打出手。
坤母也在西南的位置坐下。只见她将龙头杖往地下杵了杵,众王知她有话要说,便都静下声来。
坤母喝了口茶清清嗓子,道“今日相请诸位大王齐聚兑城议事厅,为的是论一论这些年来,八卦中的恩怨是非。”
坤母环视殿中诸王一眼,续道“此事要从艮贪狼的三子艮琼说起。贪狼,你将事情的原委陈述陈述。”
“好的,坤母。”艮贪狼道“此事要从二年前说起。犬子艮琼多年前得了一种怪病,我求遍天下名医,用尽世间良药都无济于事。就在犬子行将大限之时,却被一个女子用眼泪治好。”
坎破军听了不以为然,调侃道“莫非贵公子是绛珠仙草,那女子是神瑛侍者。人道绛珠仙草生于上古年代的无稽谷,因天旱无水浇灌,眼看着就要枯死。倒是神瑛侍者用眼泪滋润,救下他一条草命来。”
艮贪狼正待把事由交待清楚,不想坎破军开口打断,而且言语中揶揄轻慢之意明显,不由得心头火起,喝道“坎破军,坤母叫我来陈述事情原委,你却来故意打断,莫非是不想我道出事情真情。”
坎破军将眼乜斜着艮贪狼,道“这又不是你家。莫非你便说得,我便说不得。”
艮贪狼被他这样一激,眼中直冒出火来,抬手将手中酒抔朝着坎破军面门激射而去。坎破军猝不及防,登时被一杯酒狠狠地砸在脸上。
坎破军又岂是好相与之辈。吃了如此大亏,他又怎肯善罢甘休。只是他右手一抖,手中破军杖凌空而起,朝着艮贪狼天灵盖劈落下来。
艮贪狼见敌人手中兵刃出手,心中知道今夜一场恶战难免,一道电闪掠过,贪狼剑已在手中。贪狼剑上剑芒吞吐,转眼二人已对上七八招。
小琼此时正在殿外负责安保,不想殿中却先动起手来。忙抢入殿来维持秩序,旁人只道他要帮忙父亲诛杀坎破军,立时窜出一人抵住小琼。来者正是兑王武曲大人。
艮琼知兑武曲误会,说道“兑王,我是来维持秩序的。”
巽巨门一见兑武曲,仇人相见份外眼红。随手抄起一把筷子便要朝兑武曲当胸射去。
忽然身后有一只手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袂,小声的说道“ 巽王,且慢。”巽巨门回头一看,杨筠松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