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是同时来到的养心殿,都不明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庆武帝会火急火燎的传召她们入宫。
然而等两人一进大殿,登时看到自家女儿(儿子)竟被人绑着跪在大殿里。
令沅一见令安进来,朝她投去求救的目光。
咯噔!
令安和司清箬心下一惊,不约而同的都升起一抹强烈的不安。
饶是内心深处再惊骇,两人还是强行压着惊惧的念头,恭敬的给上首的庆武帝行礼问安。
“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参见太女殿下,殿下千岁。
参见宁亲王、端亲王、六皇女殿下,三位殿下万安。”
“呵!”
庆武帝危险的眸子扫了令安和司清箬一眼,从鼻翼间冷冷哼出一声。
说道:“两位教导出来的好女儿,好儿子。”
行完礼还没站起来的两个老臣当即吓得猛地朝帝凰磕了两个头。
“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
而两人内心深处的不安也随着面色不虞的庆武帝和大殿里凝滞的氛围逐渐放大。
“看看吧,两位女儿儿子干的好事。”
庆武帝手一挥,把御案上的一沓小册子扔到跪着的令安和司清箬跟前。
两人战战兢兢的捡起地上的小册子。
才看了第一页,就眼前一黑险些吓晕过去。
第一页上写的赫然是令安和司韶华私下里的书信往来。
若这只是寻常的书信往来便也罢了,问题这信中内容极为狂放,言语间说一句放浪形骸都不为过。
令安和司清箬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后者急忙为司韶华辩解:“陛下,主君绝对不可能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啊,定然是有人陷害于他。”
说着她阴冷的目光直接扫向旁边的令安。
她和令安一向不和,该不会是这老东西弄了把大的想一举把司家搞死吧?
司清箬越想越觉得这就是真相,眼神也越发森冷。
令安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是她也委屈她也无辜啊。
“陛下,老臣女儿是被冤枉的,阿沅为人到底如何您也是清楚的,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阿沅肯定也是被人陷害的。”
庆武帝看着两人的辩解,脸上的神色并未缓和多少。
她看了眼立在一旁的大总管苏偌,苏偌当即让人把人证带了上来。
被带上来的正是司韶华身边一个自小就跟着他的侍从,以及令沅那两个侍卫。
“把你们知道的说给她们听听。”
司韶华的侍从脸色还惨白着,抖着声音开口说道。
“前不久仆俾见到主君每每收到从司家寄来的信件,都会异常的欢喜,仆俾心下很是纳闷。
直到今日,主君带着我们去庆安寺上香,说是累了要去禅房休息一会,仆俾不小心发现了那间禅房内走出来的竟然是令小姐。
然后,然后,仆俾就看到令小姐将主君抱在怀里亲了一口。”
怪也怪当时司韶华才打发他们下去,屋内的令沅就迫不及待现身抱住了司韶华。
这个侍从往后不经意间一瞥,就瞥到了这一幕。
当时他吓得险些晕倒,后来姜鎏的人控制住了他们,他就明白,今天他们这些伺候的人全都得完蛋。
令沅的两个侍卫也一点不敢隐瞒,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知道的事情全都吐露了出来。
她们二人跟在令沅身边,令沅又没有隐瞒她们的意思,因此她们知道得要多一些。
等三人说罢,姜鎏开口了。
“今日之事,本宫和端亲王,六皇女全都看在眼里,令沅和司韶华也是本宫亲自命人绑回来的。”
她脸上神色极淡,犹如平常人一般,好似被绿的不是她一样。
令沅脸上毫无血色,心里那叫一个悔恨交加。
而被自己的妻主捉奸在床,饶是司韶华也不禁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