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比现在还要社死的事情么,唐安安完全没有想到白牧会找过来。
这种情况是个人都会想歪吧,况且白牧身边还有一大堆官兵在一旁看笑话。
“唐安安!”低沉的声音从白牧口中说出。
白牧对唐安安担心的要命,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在这里潇洒。
“在。”唐安安小心翼翼回道,生怕白牧一个想不开直接拔剑相向。
喜欢是一回事,被绿了生气又是另一回事。
显然现在的白牧还在失去理智的边缘,不断徘徊。
李寻想要说话,不过白牧那是一点也不给他机会:“滚!”
“莫名其妙。”
听李寻这么一说,白牧的火噌一下上来了。让官兵们都出去等着,关上门,拉起李寻的衣领:“你和我的夫人住在一间房子里,还说莫名其妙。”
即便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唐安安觉得白牧应该都不会相信自己。
看着白牧熟悉的脸上那陌生的眼神,轻声说道:“我们本就是名存实亡的关系,何必如此较真。”
白牧瞬间丧失了理智:“只要没有和离书,你终究是我府里的妾室,别人休想指染。”
妾室两字,白牧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是啊,我只是个妾。唐安安笑得那叫一个悲切:“这个妾不做也罢。”
一旁的李寻完全摸不着头脑,也不敢贸然上去。
“好,很好。”白牧瞥了唐安安一眼,便潇洒离开。
还以为她发生危险,彻夜未眠地寻找,如今却换来这个下场,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