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还不等生驹走到四方川坚将的身边,负责保卫四方川坚将和菖蒲的专职武士便已经一步上前,手中蒸汽枪械重重落在了生驹的脖颈上。
生驹本就是个身体素质孱弱的蒸汽工匠,而对面的可是即便放在武士中也算得上强者的九凤来栖,所以这一击之下,自然是毫无悬念。
“哈~”
脖颈受重击,生驹当即瘫倒在地,说不出话来。
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生驹,四方川坚将眼中流过一丝厌恶,虽然对方是罕见的技术工人,但因为刚才的话语,在四方川坚将看来,生驹可就是个身在武士保护的秩序下却仍旧痛骂武士的恶劣家伙,这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好印象呢?
他扭头看向身后的那几位随行保卫武士,“把他押进牢里,有变成卡巴内的可能。”
领主发话,几名武士自然会照做,拖着生驹便离开了车间……
入夜
被关在大牢中的生驹颇有怨言的看着在外面守卫的武士,手中银白一闪,一条金属丝线被他不知从哪抽离出来。
正当他准备趁着守卫武士换班撬开门锁逃出去的时候……身侧突然传来了清脆的铃铛声。
生驹立即转头看向那声音的来源处,却只见白天时见过的那位身着粉色和服的少女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牢房外。
“果然,你就是白天捡拾卡巴内尸体的人。”
“你是?”
“无名。”
可无名这种名字怎么可能会是人名啊!
生驹直男般的吐槽道,“无名?那名名字怎么可能会是人名啊!”
可少女闻言反而颇为得以的转了一圈,似乎唯恐他人不知道自己名字似的,“好听吧,这是兄长大人给我起的。”
互通完姓名,少女的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茫,她俯身看着被关押在大牢中的生驹,“呐,你知道刚才那个人不是卡巴内吗?”
“不啊。”,生驹眼神黯淡,似乎想起了某些不太好的回忆,“但是不能袖手旁观。”
“可一般都会袖手旁观啊?”
“那么那个‘一般’就是错误的。”
“错误的?”,少女娇笑道,“你还真是有趣。”
“什么有趣?”
“因为对于寻常人来说,卡巴内是十分恐怖的吧?人因为害怕就会变得胆小,过于胆小的人就会因此失去理智,这也是常理嘛,没办法的。”
可生驹的眼神却愈发坚定,“不是没有办法。”
“因恐惧而舍弃他人是因为没办法,这种说法在我看来难以想象。如果只是因为恐惧就失去了人性,那么人还能被称之为人吗?”
无名似乎是因为生驹的此番言论十分满意而露出了笑容。
正当这时
“啪啪啪~”
清脆的鼓掌声传来,一道身着黑衣黑袍、脑后半长发随风而拂动的青年边从门外走入。
负责守卫大牢的那位武士刚准备上前阻拦,但他一见青年手中的一枚徽章,原本将要阻拦的动作顿时停住,随即便恍若压根没有看见般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东方凛脸上缀着微笑,鼓掌间缓缓走近生驹的大牢处,“说的不错哦,生驹。”
“东方先生?你这是?”
“这个,这都晚上了,你还没来取。”,东方凛说着拍了拍肩上的背带,“所以我只能给你送来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