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之危解决后,詹雨满载而归,八千兵马,加上孔融赠送的一千战马,骑兵数量高达六千之多。
徐州,
陶谦手下文武汇聚一堂,唯独少了陶谦。
“张将军,你把我们叫来,是有什么事吗?”
问话的人,叫糜竺,徐州第一大族族长,也是陶谦麾下谋士之一。
“诸位听说了吗?詹雨就要回来了,而且还要从徐州路过,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什么机会?”
此人名唤陈登,陶谦麾下谋士之一。
“他们击败山贼,肯定收获不少金银珠宝,途经徐州时,何不来个瓮中捉鳖!”
“张闿你要作死,别带上我们,詹雨乃是曹操爱将,要是折在这里,徐州如何抵挡曹操的怒火?”陈登大骂道。
“陈大人,你有些小题大做了吧!曹操现在都自顾不暇了,哪还有兵力来讨伐徐州,再说了,我们可是有着三万精兵,晾他也不敢乱来。”
萧建,陶谦手下大将之一,原是山贼出身,后依附于陶谦。
“尔等短见,本大人不与你们为伍!”
陈登转身就要离开,被守卫拦下。
“陈大人,你既不与我们为伍,那就好好待在这里,事成之后,再放你出去!”
“混账,你们不怕我告诉主公,治你们的罪吗?”
萧建不屑一笑,道:
“陶谦命不久矣,天下无主,徐州到时候谁说的算,还不一定呢?”
“你,你们?”陈登哑口无言,只能坐在原地。
“元龙兄稍安勿躁,张闿等人早有谋反之心,我们静观其变为好,以免招来杀身之祸。”糜竺不愧是天下知名商人,一眼就看出张闿等人的动机不纯。
一番商讨过后,张闿、孙观、萧建等武将同意伏杀曹军,抢夺财物。
陈登等反对的人,被留在这里监视起来。
糜竺兄弟等中立之人,也被留在这里。
太守府,
“糜家兄弟、陈登为何没来啊?”陶谦询问道。
“主公,两位先生身体不适,糜芳将军留下照顾他们!”张闿回道。
“这样啊!那好吧,我们开始今天的朝会,曹操部将詹雨,欲借道回许昌,你们觉得我是放行,还是拒绝!”
“主公,我们何不走第三条路!”
“张将军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是,主公,我们何不先将他们骗进城,在反锁城门,安排上千弓箭手,万箭齐发。”
陶谦顿时脸色大变,道:“张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是曹操部将,不是我们想杀就杀的!”
张闿不急不慢,道:“主公,此举若成,利大于弊,再说曹操面临袁绍的压迫,哪里还会顾及我们!”
“此事无需再议,本太守觉得了,放他们过去,不要阻拦,违者斩首。”
“主,,,”
张闿还想说什么,被孙观拦下,道:
“我等遵从主公建议!”
“去安排吧!他们应该快到了!”
“是!”
众将退出大厅,
“孙观,你什么意思?”
“你怕是傻子,与他争吵有何意义?调动兵马的是我们,要怎么做我们说的算!”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多动动脑子,不要一根筋,快去安排吧!”
……
午时,
詹雨率部赶到徐州,
“城下可是詹雨将军?”
“是我,你家太守可在?”
“我乃徐州将军张闿,我家太守说了,詹将军若是到此,放行就是,将军请入城吧!”
城门缓缓打开,詹雨也没多想,领队进入。
“子和,你给陶谦送去些许银两,以表两次路过之情。”
“得令!”
前军刚走到一半,城门突然关闭,夏侯尚、周仓率领的后军被拒之门外。
“怎么回事?”
众人不明所以之际,城楼上出现大批弓箭手。
“詹天佑,今天就是你葬身之日!”
“张闿,我与你徐州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故加害我等?”
“詹雨啊詹雨,何仪乃是我结义兄弟,本打算取北海后,攻占徐州,谁成想被你一把火烧了,今日,我就要为我兄弟报仇!”
“放箭!”
詹雨等人毫无防备,瞬间死伤大半。
褚燕、廖化身中数箭,跌落马下。
幸得太史慈、詹云舍命相救,这才得以保全性命。
张闿眼看士卒清理得差不多了,拿起弓箭,瞄准几人。
嗖!
一箭既出,詹雨帮助几人挡箭,完全没注意远处飞来的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