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们聚在这里的?想造反吗?”王允带人赶到,就在刚刚,他得知段成身死的消息,急忙赶往赶往段煨府上,可惜晚了一步,段煨早已离开,他就猜到肯定会来这里闹事,这不,调遣城卫军火急火燎赶了过来。
周围百姓见到官兵到来,一个个害怕的往后退去。
“老将军,你这是干什么?詹雨可是朝廷贵客,你跑来这里大吵大闹,是何居心?”
王允说得很圆润,并未用朝廷命官来称呼,他知道,现在的汉朝,已经不能再号令这等人才了!
只有对方归心,才能以同事相称,否则,必会引起厌恶之心。
“哼,王丞相,他害死我侄儿,难道老夫不能来讨个公道吗?朝廷就这么不待见我们这些老将吗?竟为了一外人,调动城外军前来,真是讽刺!”段煨说的很激动,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段老将军,我本来想给你留点面子,看来,你是不知好歹了!也罢,今日就把话挑明了,詹雨乃是我朝贵客,位比大将军,谁敢不敬,格杀勿论!”
此话一出,台下一片寂静,古往今来,外人能比拟大将军的,只此一人吧!
“哈哈哈!”
段煨放声大笑,这一刻,他是彻底心凉了,被王允的这番话,彻底浇灭了心中的一切幻想。
“好个朝廷,好个大将军,就是因为你们,我泱泱大汉,才会落得如此地步!”
听到此处,王允也来了脾气,指着他大骂道:“段煨啊段煨,你真是不知死,要不是有驻守边疆,抵御匈奴的功劳在,早就该将你问罪了!岂能容你在这大放厥词,辱没朝廷名声!”
段煨毫不畏惧,回怼道:“王允,你不过是个山野村夫,偶得机遇,才混得丞相一职,不然,就凭你的说辞,有何颜面位居高位!”
詹雨见两人互怼,也不着急,搬来桌椅,坐在二楼,做起吃瓜群众。
“段煨,你既然求死,老夫就成全你!”
王允向上走了走,站到足够高的地方,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他。
“大汉的子民们,千万不要被这个老家伙蛊惑,詹雨乃是我朝救命恩人,岂会算计段成,怪就怪段成自己,太过目中无人,狂妄自傲,在军营里,靠着段煨的名声,作威作福,最后混上左将军一职,本人根本没有任何才能,这次身亡,完全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王丞相,你说段成是段煨的侄儿?”百姓们听完王允的话,询问道。
“正是!”
“娘妈的,原来是有靠山啊,我就说他凭什么敢强占土地,抢夺金银的,原来是段煨的侄儿!”
“丞相,你要为小民做主啊!”
百姓中,一青年男子,跪地而入。
“你有何冤情?尽可说来!”
王允并未阻止这些百姓,敢在这个时候说话的,无一不是被段成压迫的人,正好用来治段煨的罪,还能讨好詹雨,一举两得!
一旁的段煨,看到如此情形,大感不妙,想要离开,却被身后的城卫军拦住去路。
“小民唤作李三,是长安城外,李家庄农户。
前不久,小民正值破立之年,娶得一漂亮女子,结为夫妻。
谁知路遇一群官兵,见夫人生的貌美,强行将其掳走,小民苦苦哀求,他们不曾理会。
后来,小民多方打探,得知官兵是受县衙段成指使,他早已看上小花,多番追求未果,这才想到成亲之日,将她掳走。
等我赶到时,小花已被他们轮番糟蹋了,段成更是折磨了她一天一夜,最后,她只留下一句替我报仇,就咬舌自尽了!”
此话一出,谩骂声一片,矛头皆指向段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