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只愿意伺候你一人,其他人恕难从命,再说了,你也把人家摸了,还想着送别人吗?”
“这....”
詹雨顿时无语,明明是她自己拉住他的手,塞进裙子里的,现在倒好,让他背黑锅。
“我说,你手能不能放开了?再这样下去,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詹雨虽然很享受,但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在继续下去。
刘氏听到后,猛然推开对方,快速整理衣物。
“夫人,奉孝仪表堂堂,风流倜傥,跟了他,你会很幸福的!”
“不行,你摸也摸了,亲也亲了,总不能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吧!”刘氏声音沙哑,略带哭腔。
“不是,摸是你拉我的手,这亲又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亲你了?”
“你自己看!”
刘夫人把胸膛一挺,两颗柔软的“水蜜桃”中心,有着一条深邃的沟渠,丝质薄纱上,一团口水印,清晰可见。
“这也算?分明是你自己把我按上去的好不好?”
“那我不管,反正妾身现在是你的人了!”
“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詹雨一脸坏笑的盯着刘夫人,刚刚那种窒息的感觉,让他记忆犹新。
“你想干嘛?光天化日之下,你别乱来啊!”
她想要逃跑,可惜一只脚踝被抓住,没能逃脱出去。
“憨货,去门口守着,不要让人来打扰我们!”
“好的,大哥!”
“你别...”
几分钟后,马车富有旋律的摇晃起来,车内也有女子动听的声音传出。
……
不知过了多久,詹雨才将疲惫不堪的刘氏抱回房间。
“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说看!”
“袁尚是妾的孩子,年龄尚小,对仇恨一无所知,妾身能把他接到这里吗?”
“唉,这很难办到!”
“为什么?你要是不满意,可以再来的,妾身一定好好服侍你。”刘氏泪水汪汪,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爱惜。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魏王视我如己出,但有些事情,是不可为的,他能留袁尚一命,已经是奇迹,要是再提其他要求,只怕会适得其反,我所能做的,只有不定期的让你们母子见上一面,仅此而已!”
詹雨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痕,轻声安慰。
从马车到达这里,只有刘夫人一人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一切。
真以为典韦那个憨头憨脑的家伙,会做出这种难以捉摸的事情,一辆马车,拉一个女人跟小孩,一样能跑得快。
想必,是有人提前通知典韦,半路上把事情处理了,马车直奔武王府,而不是文王府,恐怕也是刻意为之,郭嘉身体欠佳,直接将这些女人送过去,还不让他直接原地去世。
至于刘夫人,詹雨是在不清楚状况的基础下,把人给睡了,就不可能在送去给郭嘉,只能日后在为他寻一个,作为弥补,反正他现在也不能过于劳累,就当延期了!
刘氏神情低迷,她怎么也没想到,换个马车的功夫,就是她们母子离别之时。
“想要儿子的话,你多努努力,我不介意多辛苦一下!”
詹雨富有侵略性的厚唇贴了上去,刘氏这样的状态,他可不放心离开,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她忘却过去,享受当下,直面未来!
“你...”
花园里,聚集了武王府半数的绝代佳人。
“何姐姐,夫君这是宠幸哪位姐妹啊?”
“哀家问过典韦那家伙,人是他送来的,说是北王袁绍的原配夫人,刘凤!”
“刘凤?就是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郭羡在北方待过,对刘夫人的狠辣,了然于心。
“谁都有难处,袁绍的家庭状况也不好,几个小妾争权夺利,刘凤要不狠辣一点,只怕日子会更难过。”伏寿是当过皇后的人,深知女人间的心机,无处不在,她是来到武王府后,被詹雨淡泊名利、无谓权势所感染,才变得开朗起来,做回自己。
可以说,武王府的女子,皆是受詹雨的影响,变得和睦起来,就算有些小过节,也能一笑而过。
“行了,小妮子们,别在这里瞎八卦了,快去给你们的郎君准备行李,他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这一别,不知又要多久才能相见!”
何莲表面上无所谓,那都是装的,几年来,他们聚少离多,一直都是她在打理武王府,要知道,她也是女子,也需要夫君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