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把这茬忘了,满满跟宝瑞都是一个地方下乡的啊,只是现在满满这丫头好像不太听话啊,能把钱给你么?”
王金凤一瞪眼睛道:
“她敢不给我,那是我的钱,再说了我还是她妈呢,别说要回自己的钱,就是她手里钱,不也得给我!”
“大强,你就放心吧,你之前给那个死丫头的钱,这次咱们去,我也一并给要出来!”
听到这话,刘大强就满意了,他给王金凤夹了一大片酱肉道:
“金凤,快尝尝这个酱肉,我特意让给多浇的酱汁,知道你喜欢这味!”
王金凤看刘大强给自己夹肉,很是感动道:
“大强,你对我可真好!”
刘大强为了王金凤即将到手的钱,那是一箩筐的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说啊!
吃完了饭,刘大强又大展雄风,好好伺候了一回王金凤,只把王金凤美的,以为又回到了俩人新婚的时候。
俩人都不年轻了,折腾了半晚上,第二天早晨差一点没赶上火车!
俩人带着行李火急火燎坐上火车,晃荡了两天多才到了哈市,又倒客车风尘仆仆的到了民进生产队。
到了民进生产队,刘大强又打听着终于到了张二婶家,见到了刘宝瑞!
看到刘宝瑞,刘大强险些没敢认,只见刘宝瑞本来就丑的麻子脸上,现在密密麻麻的都是一道道的结痂,刘大强吓了一大跳道:
“宝瑞,你这是怎么弄的?谁把你挠成这样!”
听到刘大强这话,张二婶有些尴尬,她赶紧打圆场道:
“亲家,这事说来话长,小两口有点口角,这就打起来了,山妞这孩子也是下手没个轻重!”
“不过现在误会都解开了,这事咱们就不提了,不提了!”
刘大强一听竟然是刘宝瑞那个乡下媳妇挠的,当即不愿意道:
“哪有挠自己男人的媳妇?这样的儿媳妇我们刘家可要不起,走,宝瑞,咱们这就跟那个乡下泼妇离婚!”
一听说离婚,张二婶也不劝了,冷哼一声道:
“离,让刘知青这就跟我们山妞离,正好我们山妞也不想过了,这守活寡的日子谁愿意过就让谁过去!”
“真当自己的儿子是啥好货色呢,说是儿子,那都是抬举他了,你儿子算什么男人,就是个二椅子,要不是之前不知道,你以为谁愿意嫁给你儿子呢!”
一听这话,刘大强顿时就蔫了,也不敢追究刘宝瑞的伤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也怕张二婶到外面跟人说出实情,陪着笑道:
“亲家,我这也是着急孩子的伤势,一时说的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俩孩子的婚事,我们家是没有意见的,不然我和孩子他妈,也不能接到信,第一时间就来了,你说是吧!”
张二婶本来也就是想拿捏刘大强和王金凤,并没有真想葛山妞离婚,听刘大强这么说,自然借坡下驴道:
“亲家别见怪,我是个乡下人,说话急了点,没别的意思!”
说着,又拉着王金凤亲热道:
“这就是满满她妈吧,哎呀,怪不得满满长得这么漂亮,原来是随了你了!”
“我最喜欢满满这丫头了,要说这丫头跟我也有缘分,跟我家四牛……早晚的事,早晚的事!这次亲家母来,这喜事也可以一起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