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酒，人家乐不乐意卖用你管？不过这些小事不重要，蒙止不想争论。

他一把拉过启元，通过过花丛的缝隙指着远处还蹲在地上与花花沟通的宁倾许：“看见那个小姑娘了吗？”

启元看去，是从未见过的面孔，新飞升的仙吗？启元如实回答：“看见了，但是师兄，我们两个老头子这样偷看小姑娘不好吧？”

此时，师兄弟两个正蹲在花丛中，扒着花丛，偷偷观察一个小姑娘，模样确实有点猥琐。

蒙止远离缝隙，改变这糟糕的姿势。猥琐是不可能猥琐的，猥琐不是他。他理理衣袍，正色道：“那是你徒孙，姜望的弟子。”

什么？听蒙止这么说，启元直接摔了酒坛子。还好是摔到柔软的泥土中，酒坛没有破碎，不至于发出引人注目的声音。

“你从哪知道的？我弟子收弟子不告诉我，先告诉你？你说，你做什么了？为什么他背叛了我这个师父？”

蒙止早就习惯了他这神奇的脑回路，选择性忽略他的话：“她的来历可能有点问题，你去绝尘找姜望问问。”

启元默默地往远离蒙止的方向挪了挪，怀疑的小眼神在蒙止身上来回打量：“天帝让你问的？”

启元这么问倒不是发现了什么，纯粹是因为他师兄和天帝感情好，一个是天宫之主，一个是能干的重臣，感情能不好吗？

蒙止闻言，叹口气，这个启元，心眼越来越多了，一点都不像年轻时候：“天帝确实想让我问，被我堵回去了。现在是我自己想知道，你去帮师兄问问。”

“行！”启元二话不说，捡起地上还剩点福根的酒坛就走。

只要不是替天帝问的就行，自家师兄想知道，有什么不能帮忙呢？他师兄又不可能害他？

见启元要走，蒙止突然叫住他：“你去哪？天宫门还没开呢！”

“还用等天宫门开？师兄，你现在是不是太弱了？”

蒙止一噎，这是弱不弱的事情吗？这是天宫不能随时进出的事情，算了由启元去吧，反正启元从来也没守过规矩，这次算他多嘴，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再回头，原本蹲在地上的小姑娘没有了，估计是到别处去了吧，蒙止也没在意，回了自己的火离宫。

此刻的宁倾许正用飞行符在天上飞着。

她和花瓣交流了半天，腿蹲麻了，脑袋也清醒了，一抬头，却找不到贝子师姐了。

我师姐呢？我那么大只师姐呢？

宁倾许想去找贝子师姐，但是腿麻，站不起来。

看着宁倾许和花瓣交流半天的系统根本不想理她，太丢统了，不想认识她，任由她折腾吧。

宁倾许的小脑袋瓜多聪明啊，立马就想起荷包里的符纹了。虽然她不太会用，但是她敢用！

要不说酒壮熊人胆呢？就算酒醒的差不多了，胆都是壮的，宁倾许当即就使用符纹飞起来。

飞起来之后，宁倾许才发现一个问题，她不会拐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