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观竹的电话一响她就有些尴尬,再一看是邬稻的电话号,辛观竹马上明白了对方目的是在拆穿自己的小伎俩,于是掩饰到:“哎,这么巧,我这边刚结束通话你这边电话就打进来了”。
邬稻:“那我在这个电话之前打你的电话并没占线”。邬稻言外之意是辛观竹刚才手机并没有通话,辛观竹知道刚才邬稻通电话讲买票的事,没有给她打电话,所以她翻出了手里面的来电显示,让邬稻看了一眼,刚才没接到你的电话,没有你的未接来电显示,邬稻看了一眼辛观竹的手机来电显示,距离最近的通话记录是一小时之前,就是说刚才辛观竹并没有通话。辛观竹在给邬稻看的同时一下子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来电显示会暴露自己刚才没有通话记录,所以马上收起了电话,为了掩饰尴尬,她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钱:“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给老人买点补品吧”。
辛观竹强调个人的心意,是想表达钱是个人出的,与公司无关。
邬稻:“辛主管,不对,辛经理,还是称呼你经理才对,能来医院看一下就已经很给力了,我都没有想到你有这份心,钱我就不收了,多谢了”。
邬稻为了答谢辛观竹来医院探望的情义,也为了日后工作能更好的相处,也为了不让刚才的事在俩人之间心生芥蒂,所以在辛观竹还没有正式上任就称呼她为经理。
辛观竹听了邬稻的称呼有些小开心,不过她想自己马上就要成为邬稻的上级了,刚才的情况有点被对方拿捏了,没有显示出领导应受到的尊重,辛观竹就想用刚才邬稻打电话说的旅游与机票的事敲打一下他。
辛观竹:“刚才好像听你说要买机票旅游,公司现的研发正处于关键时刻,你的母亲还需要照顾,现在出去合适吗”?
邬稻听这话的感觉是辛观竹现在已经用经理的语气和身份跟自己说话了,虽然现在还没有正式上任,话没什么毛病,感觉不舒服。
邬稻:“你误会了,我订机票进京领我妈做彻底的检查,我妈有一堂弟在北京知名的大医院做主任,如果我妈的身体允许,我当然要陪她在北京游玩一下”。
说完邬稻急忙给他妈用毛巾擦一下面部,面对他妈的疑惑表情,背对辛观竹用只有他妈能听到的声音解释:“工作需要”。
邬稻的母亲感慨现在的孩子工作环境这么复杂,跟特工一样,单位来了两个人,说了两个我都不知道的家里事,现在的办公室要比以前的办公室复杂得多,以前同事之间基本上不说谎话。
辛观竹一听邬稻说在北京着名某大医院有亲戚,比较感兴趣,因为在她的认知里,这个世界上的各种关系就是用来利用的,平时用心积累一些将来可以用的上的关系,到需要时找熟人可以事半功倍。尤其是京城有名的医院,想看病相当有难度。想到这里辛观竹接口问:“没看出来,邬主管在北京还有这么硬的关系,多少人想都不敢想”。
邬稻意识到了自己话说的有点大,解释说:“很长时间不走动了,还不知道行不行”。
邬稻的母亲忍不住问:“儿呀,我怎么不知道咱们”?
邬稻:“妈,咱们是该吃药了”。说完拿起桌子上准备好的药和温水递给了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