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稻:“你玩吧,我不想玩”
钱芊:“你必须玩”
邬稻:“为什么必须玩”?
钱芊:“你知道骰子怎么玩吗”?
邬稻:“不就是押大押小吗?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
钱芊:“知道就好,我们俩一起玩,你押大,我押小,不论结果是大还是小,我们俩都是一人输,一人赢,赌场赠送的筹码不就变成普通筹码,不玩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兑换现金了,要知道新加坡币值对人民币是5:1,也就是我们四百新币,就是两千人民币的收入了,这次来玩涨见识又没花钱,值”!
邬稻感慨这个蓝精灵总是那么精灵古怪,总是有意想不到的鬼主意,心里是这么想,嘴里还是言不由衷揶揄:“这么馊的主意只有你能想出来”。刚说完一只脚搭到了邬稻的肩膀上,邬稻发觉肩膀上有什么东西,侧头一看是一只穿凉鞋的脚,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钱芊:“馊不馊,有馊味吗”?
邬稻没有明白脚怎么会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转回头看身后的钱芊。
“哇”声音不是邬稻发出来的,是旁边的人看见后发出的感叹,邬稻看见钱芊一条腿金鸡独立,用另外一条腿搭在了他肩膀上,两条腿成一条直线,专业术语叫一字马。
旁观者的惊叹提醒了钱芊,这种形式的恶作剧在这种公共场所不文雅,她感觉到了失礼,所以马上把腿放了下来。
邬稻:“新加坡有鞭刑,像你这种在公共场合伤风败俗的动作可能要受鞭刑”。
钱芊:“少忽悠,都什么社会了,新加坡这种高度发达开放的民主国家怎么会有鞭刑”。
钱芊不信,旁边看热闹的好事者告诉钱芊:小姐,新加坡有鞭刑呀,不过对你身材这么好的人不会鞭刑,因为你是和熟人开玩笑”。
钱芊:“哇,真有鞭刑”
邬稻:“鞭刑可能轮不上你,脚回去一定要洗一下,味太大”。
钱芊:“那就拜托你了”
邬稻:“怎么可能,我一堂堂男子汉给你洗脚相当受胯下之辱,给女人洗脚已经在我心中落下了阴影,为了不让我受刺激,请你不要再提此事了。
钱芊:“你还欠我人情怎么还”。
邬稻:“就算我不会喝酒也舍命陪君子,晚上陪你一起烂醉如何”
钱芊:“你一瓶都喝不了怎么陪,我还没喝几口你就不行了”。
邬稻:“那边骰子押中赢钱了,我们去试一下运气,用你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