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稻从新加坡回国后,心里总有放不下的心结,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做事不能专心经常走神儿,这一段时间工作忙,所有的工作纳入正轨,邬稻的神经也松弛下来,邱梧桐提到了喝酒,邬稻突然明白了让他一直放不下魂牵梦绕的是没有了钱芊的信息。
从新加坡回国的飞机上,钱芊一改来以前的欢声笑语,对邬稻不冷不热,一直保持着距离。邬稻明白是在高光人生想满足一下男人的欲望,被钱芊发现,而且还用凉凝阻止了自己的好事,钱芊因此不高兴。
那天邬稻在人生高光想享受一下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滋味,在和小姐沐浴后。出了浴室想行床第之欢,可是邬稻发现坐在床上的是凉凝,邬稻在惊讶之后,马上明白了事情的原因,邬稻猜想凉凝的出现肯定是鬼精灵钱芊的主意,是为了制止自己的好事。
邬稻讪讪的走到凉凝身边,刚要开口,凉凝提醒邬稻,要说话就先回去穿上裤头,不要惊慌,裤头没穿都忘了。
邬稻脸一红,急忙反身回到浴室找到自己的裤头穿上,他又一次讪讪的走到凉凝跟前问:“钱芊知不知道我在这里”?
凉凝:“是钱芊让我来看看你关键时刻好不好使,是不是举而不坚,坚而不硬”。
邬稻尴尬的掩饰说:“我是走错屋了。想回你住的屋,稀里糊涂走到这个屋”。
凉凝:“走错屋了,我姐妹跟我说你都在前台交了80新币服务费”。
邬稻一看实在瞒不下去了,觍着脸找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借口:“凉凝姐,我这是为了向封建思想决裂,走出一条新文化运动的新路子,身体力行的支持新加坡的经济发展,所以才不惜牺牲我处男之身来消费。
凉凝:“你可真有才,活学活用,把美国60年代兴起的性解放,改成了新文化运动,要不我们俩也身体力行实施你的性文化运动”。
凉凝故意把邬稻的新文化运动说成性文化运动。
邬稻知道钱芊可能就在门外,凉凝是开玩笑所以说:“不敢不敢”,
凉凝:“不敢就是心里在想而不敢行动是不是”。
还没等邬稻回答,一只胳膊从邬稻后边伸了出来,又白又嫩,又细又长的两个手指拇指和无名指捏着一只袜子,邬稻知道是谁在后边,想都没想,拔腿就跑。
从凉凝那里回到宾馆,邬稻一直在观察钱芊,直到发觉她没有对自己兴师问罪的想法,就放下了心,可是在回国的飞机上,钱芊一直对他不冷不热。
邬稻一直费解钱芊是怎么知道自己做好事的,凉凝和邬稻钱芊吃酸菜鱼,邬稻先吃完了,就领着孩子出门溜达,邬稻出门后,钱芊和凉凝聊了一会儿,钱芊突然有种预感,邬稻回了高光人生,她拉着凉凝回到高光人生后,大唐经理看见凉凝和钱芊先是一愣,然后问:“你们这么快回来了”?
钱芊从大唐经理的表情中明白了自己的猜测是准确的,她告诉凉凝:“姐你把邬稻找回来吧,我不想让他消费”。
凉凝问清楚了邬稻的屋,进屋后告诉接待邬稻的姐妹:“客人不需要服务了,你回大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