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稻在听了吴释的想法后,感觉工程和投入比较大,就告诉吴释先在土耳其等一下,郑驰经理和陶桩菊做工作交接,晚一些时间回国,他回国跟奚彬汇报一下,如果公司不批,吴释就和郑驰经理第二批回国。
吴释心里还是比较高兴,毕竟迈出了第一步,所以吴释决定利用这段时间做一些先期的工作,为公司能投入研发做努力。
邬稻和邱梧桐在土耳其飞往中国的航班上,邱梧桐还是小鸟依人般的挽着邬稻的胳膊,头靠在邬稻的肩膀上,看起来就像一对情侣。
邱梧桐:“天随人愿,这次回国分两批次,我们俩一同回国这个机会真好,我可以体验一下蜜月旅行”。
邬稻:“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俩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没到那种程度,我可没在你身上占一点便宜,我们的关系还是比较纯粹的”。
邱梧桐:“你不理解女人,有些时候只是在心里上满足就可以了,女人有时候只要自己喜欢不需要其它附加条件,满足目前就行,我现在把你当成我的男人,下飞机你就属于钱芊姐了”。
邱梧桐提到钱芊,邬稻突然想起来在飞机起飞前收到了钱芊的短信,因为飞机起飞需要关机,所以就没有回复钱芊,在飞行模式下,不能接收信息,只能浏览网页,所以邬稻只是看打开钱芊发过来的信息,先看一下,准备下飞机和钱芊联系。
钱芊的信息:凉凝姐最近很是苦恼,孩子长幼儿园了,叫凉着,孩子上学同学都嘲笑凉着,说她的妈妈是妓女,孩子不想去幼儿园了,压力很大,凉凝姐多次劝说孩子也没有什么效果,凉凝姐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她想寻找孩子的生父,让孩子跟亲生父亲或许能好一些,一直没有结果,所以凉凝姐很苦恼,跟我说过后,觉得心里也不好受,凉凝姐就像我们的亲人,我想帮她,想让她来中国散散心,如果可能在中国给孩子换一个环境是不是能好一些,我下不了这个决心,问一下你,你觉得我的想法可行吗”?
邬稻看着钱芊的短信陷入了沉思,因为他跟钱芊的感觉一样,凉凝就像他们的亲人,回国这几年他们一直没中断联系,今天凉凝的境遇让邬稻心里也很是不好受。
邱梧桐好奇的看着邬稻的信息,不理解的问:“凉凝姐是谁?为什么孩子的同学说凉着的母亲是妓女”?
邱梧桐的问话打断了沉思中的邬稻,他叹了一口气,解释说:“凉凝是马来西亚籍中国人,在1998年5月13日~15日,印尼雅加达等地发生严重骚乱,数个城市成为“死亡之城”。数千暴徒焚烧办公大楼、商店、住宅、汽车,有组织地针对华裔进行烧、杀、奸、掠。导致1200多人在骚乱中丧生,5000多间华人商店和住宅惨遭烧毁,更令人发指的是,印尼暴徒还在光天化日之下,丧心病狂地强暴了数百名华人妇女。骚乱中约有170名华人妇女被强暴和轮奸,其中有20多名华人妇女因此而重伤死亡,包括一个9岁和一个11岁女童。凉凝的父亲为了阻止暴徒进屋,保护孩子不幸被暴徒刺死,暴徒把藏身在冰箱里的凉凝的妹妹凉清锁死在里面并通上电,凉凝的妹妹在冰箱里面的惨叫,藏身在衣柜里面的女主人母性的召唤促使她跑出来跪求暴徒放过小孩,结果被暴徒强奸了,女主人不忍屈辱跳楼身亡,凉凝带着女主人留下的孩子跑到了新加坡,由于凉凝没有能力独自养活孩子和自己的妹妹,为了生存她只能在红灯区讨生活”。
邱梧桐:“凉凝姐真不幸,我以为在外国的华人生活的都挺滋润,没想到他们的遭遇会那么惨,我也想帮一下凉凝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