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凝:“有”。
凉着:“有人带我们玩,带我们参观游览吗”?
凉凝:“有,就怕你走不动耍赖皮”。
凉着:“那有车坐我就不会耍赖皮”。
凉凝:“我们还没有那个条件”。
凉着:“那小彭彭家里怎么有车”?
凉凝:“彭彭的家里有钱,我们家没钱”。
凉着:“那我们来中国会不会有钱”?
凉凝:“来中国是小姨的朋友接待我们,人家有钱是人家的,跟我们没关系”。
凉凝迷糊了一会儿,飞机落地了,还没到出闸口凉凝就看见邬稻举着接凉凝姐的牌子,凉凝心里有一种父亲在世的时候回到家里的感觉。
邬稻一把抱起了凉着问:“认不认识我了”?
凉着有些腼腆的摇摇头,凉凝说:“你们去新加坡的时候他还小,那时他还不记事”。
邬稻:“一晃孩子这么大了,真为你高兴”。
邬稻左手拉着凉凝的拉杆箱,右手抱着凉着往停车场走,凉凝让凉着自己下来走,凉着赖在邬稻的怀里,就是不下来,这让凉凝想起了小时候骑在爸爸脖子上不下来的情景,时光流逝,岁月轮回,凉凝心里不知不觉涌出了心酸和欣慰两种滋味。
邬稻他们来到了停车的地方,邬稻打开车门,凉着一下子窜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兴奋的问凉凝:“小姨,我们为什么有车呀,你不说我们没有车吗”?
凉凝:“你邬稻舅舅现在是经理有车”。
邬稻:“小朋友,留在中国有车坐,不回新加坡了,就留在中国好不好”?
凉着:“有车坐就好”
邬稻把凉凝和凉着在兵馆安顿好,邬稻跟凉凝说:“钱芊她们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等我们,我们去看一下然后一起在那里吃晚饭,有件事想问一下你,钱芊想开一个舞蹈学校,她想请你帮忙管理,因为她要上班,平时她不在你替她管理,你和孩子的吃住都由学校出资,如果你觉得不满意,就去做我们公司的商务代办”。
凉凝想忍住泪水,可是她还是没忍住,趴在邬稻肩膀上轻轻的抽泣,邬稻拍了拍凉凝,想安慰她,却无意中拍到了凉凝的屁股,凉凝倒是没有想什么,邬稻想起了在新加坡的高光人生赤身裸体被凉凝看见的尴尬时候,所以产生了一股奇怪的感觉。
凉着的声音让沉浸在感情中不能自拔的凉凝恢复了平静。
凉着跟邬稻说:“舅舅,你开车让我小姨坐车她就不哭了”。
邬稻拉着凉凝上车后,直奔他们新装修的教室而去。
邬稻刚到地方,发现邱梧桐和钱芊早已经等在那里了,凉凝跑下车,激动的和钱芊抱在了一起,还没等他们说话,凉着就好奇的问:“这个小姨怎么这么高呀”?
邱梧桐觉得孩子很可爱,就把凉着抱起来问:“你叫什么名字”?
凉着并没有邱梧桐,而是用手指着邱梧桐的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