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错,错在选择相信你,错在觉得你可以帮助她。”
夏瑶听着这些往事,似乎能感受到当时她被困在海城的绝望,明知道池曼的为人,还是愿意把一线生机赌在池曼身上。
王亦寒曾经说过,当年是因为王景年在生意上做的太绝,对方狗急跳墙才会绑架她们母女,后面甚至没想要赎金直接撕票,只是为了恶心他们。
听着池曼的叙述,她现在却觉得没有这么简单,一个生意失败的商人,要是没有同伙帮助,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大的势力。
当年的事一定另有隐情。
“你还记得绑架你的人,身上有什么特征吗?”
池曼对于当年的事印象深刻,几人的模样像是刻进脑子里,只要稍微回想就能想起来。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一定要帮我救救思秋,秦琴那个女人就是魔鬼,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夏瑶蹲在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吧。”
“我记得很清楚,领头的右脸有一个十字形的疤痕,就在嘴角旁边,他们唤他刀哥。”
“还有吗?”
池曼缓缓摇头,见她准备起身,连忙拉住衣角,急切的喊道,“你说过会帮我的,不能言而无信。”
夏瑶从帆布包里掏出小刀,在她恐惧的眼神下,划向衣角,只听‘滋啦’一声,布料应声而断。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只是说会考虑考虑而已,现在我考虑好了,你不配我帮你。”
“你...”她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还不等她回过神,夏瑶又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直接甩给她。
“这是当初我回来的时候,你给我的银行卡,现在我还给你,愿此生不再见。”
说完没有再理会池曼的痛哭,直接扬长而去。
偌大的夏宅只剩下池曼无助的哭泣声,久久回荡。
南山别墅。
夏仁看着夏笑笑在房间不停转悠,收拾行李,有些不解的问道,“笑笑你在干什么 ,收拾这么多东西,你要出远门吗?”
笑笑一边忙着手中的东西,一边催促道。
“爸不是和你说过,我们一起去京都参加堂姐的晚宴。”说完有些嫌弃的看向他,伸手推了推,“你怎么还杵在这儿,赶紧收拾行李呀,一会儿堂姐回来就要出发。”
夏仁满脸茫然,这件事确实说过,他还以为是开玩笑。
“真去呀,我从来没有去过京都,不知道...”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笑笑直接打断,推出房间,“你难道不想见见堂姐的亲生父亲,不想看看堂姐在京都过得怎么样?”
这句话瞬间说到夏仁心坎上,要是有人欺负夏瑶,他就算是这条老命不要了,也会和别人拼命的。
“可是...可是这般仓促,我都没有任何准备。”
他觉得第一次见夏瑶父亲,该有的礼节还是要用的,必须做足准备,才不会给夏瑶丢脸。
但是现在他两手空空。
两人争论的时候,夏瑶已经出现在门口。
“大伯,笑笑,东西收拾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