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家闺秀,还没入宫之前,就和别的男人有染,若不是没有到最后那步,爹爹岂不是平白吃了这绿帽的亏?也偏偏她做的出来,当初既然听了自己父亲的话与他断了关系入宫为妃,吃了这宫中的福利,却还时不时秘密给她那情郎写信送钱。】
【你以为让自己相熟的女官出宫采买把东西送出去,爹爹没查到,我就不知道了?】
荣玦:???不是,这他还真是没想到。
他说怎么那天暗卫来禀报女官的行踪时,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原来是没证据但是又想提醒自己……
贤妃看了眼坐在龙椅上的晏词,只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看着陛下方才对这小公主的爱护,也知道自己今天是说什么陛下都不会让小公主出去的了,便默默点了点头,刚要开口,便看到晏词脸上露出了笑意。
“爹爹,没关系的,我的身体是铁做的,再说了,也不是什么东西说话,本公主都想听的~”
没等荣玦反应过来,晏词就已经从龙椅上轻巧地跳了下来,迈开了步子走向了殿门口。
【这三年里,你从皇宫里顺出去的东西,你那情郎可都拿出去豪赌花去怡红院了,这事你还不知道吧?真当他是穷书生,是一心一意对你?不过是看你好骗罢了!也可惜了德妃对你的情深义重,这么多年的友情,都比不过一个男人,她知道的时候可还苦苦劝你了吧?】
荣玦:不是?怎么德妃也知道这事?
路过贤妃的时候,晏词翻了个白眼。
【死恋爱脑,滚远点,别挨着老子!】
说完她便已经出了勤政殿,只留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自家老爹。
贤妃跪在原地低着头,神色莫测。
荣玦无奈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这小团子刚刚的神情分明是让自己最好说快点,否则她是一定会跟人告状的。
“好了,现在殿上已经没有人了,你要说什么便说吧,速度些,朕还有许多奏折要批。”
贤妃听到陛下这样说,想到自己即将说出来的话,刚刚被晏词那一番话给噎下去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她跪直了背脊,随后双手交叠在额头,深深地拜了下去。
“陛下,臣妾今日在此想向陛下检举前朝一人!请陛下恩准!”
【哟嚯,这尼玛玩大义灭亲玩到爹爹头上了是吧?我就想不通了,到底是谁给了你勇气在弑父杀凶的爹爹面前班门弄斧?】
荣玦本以为这小团子已经走远了,没想到她竟然还学起人家趴在门口偷听墙角了!
嘚!这小团子!还敢取笑他?
荣玦忽略了门口某处一小片落下的阴影,收回自己的眸子,言语淡淡:
“哦?你要检举何人?”
“臣妾……”
话没说完,荣玦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打断了她说话:
“诶?对了。”
“你这么一说,朕倒是忘了一件事,朕记得出巡名册里头事先并没有加上词儿的名字,是方才去昭阳宫才答应的小团子,这才让曹公公派人去了趟皇后殿中把她的名字添了上去,可这才不过半个时辰,你是如何从名册上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