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五个月的生命极限训练随着边境线的安全而结束,而此刻又有一批人来循环站岗。他们这一批人终于可以回去休息了,今天感觉天格外的蓝,云朵也格外地柔软,安雪山拿出手机,然后对着身后的雪峰拍了几张美丽的照片。他想这应该是他给张小惠带回去的最好的礼物吧。
安雪山看着又跑到他们哨所的野狼,跟他们玩起来,野狼舔着他的脸,他滚在雪地里开心地笑着说:“血狼,哈哈,痒痒!哈哈,痒痒”。这只调皮的野狼正是安雪山救下的那只小狼崽,转眼间它已经长大了。它经常来哨所跟这些战士们来玩。安雪山抱着这只小野狼,当安雪山第一次给这个小狼崽取名“血狼”的时候,这个小野狼的眼睛亮了,它好喜欢安雪山给它起的这个名字。也因为这只小狼崽的头上有一簇红色的毛,所以安雪山给它起名为“血狼”。
“血狼,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说不定明年再来!”安雪山抱着这只长大的小狼崽,抚摸着它身上的狼毛,由于这里很冷,它的毛又粗又硬。但是并不妨碍安雪山的抚摸,血狼似乎可以听懂安雪山的话一样,流露出了舍不得。它用它的嘴巴撕咬着安雪山的裤腿,仿佛是想留下他一样。但是,只有安雪山眼里的泪水,让他觉得他有多么不想离开这个地方,不想离开这么忠诚而又友好的狼群。这批狼群就像哨所的朋友一样,他们站岗,狼群也跟着站岗,他们休息,狼群也跟着去战士们给他们建造的狼窝休息,他们在一起就像战友一样,不可分割!但是,这也只能是但是了。
第二天,当汽车开到了雪山脚下,远处的一群狼群疯狂地奔跑着,它们追赶着汽车轮胎的印迹,一直奔跑着,直到汽车的完全消失。血狼和它的狼群们才停下站立,它们仰起了那高昂的狼头对着空中就是一声长叫,仿佛此刻的狼嚎才是它们最伤心也最不舍的表达。
安雪山在车上听到雪峰里回荡出的狼嚎声,他摸着手机相册里的血狼崽,心里说不出的难过。都说动物有感情,其实真得是这样,不管多么凶残的动物,只要你跟它相处久了,也会产生出感情。就像这野狼群一样,其实狼的凶残只是给对于破坏他们的人看的。狼其实也没有那么凶残,只是人类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方式跟它们相处,如果也像安雪山和他的战友们一样这么跟野狼相处,我想野狼也会像朋友一样对待我们人类。
其实大自然所有的生物,都有它自然属性,自然相处的自然规律,这就是道!
当他们登上回去的飞机,此刻的战士们才有了更多的笑容和坚定,因为他们全部完成了祖国给他们的使命。在祖国安全、领土完整、人民幸福,这三大命题上,他们交上了完美的答卷。
“此刻回想起来还真是后怕,但是我依然不后悔当初的选择!”一个战友在劫后重生之后给他们没有参加生死极限训练的人讲述着他们的故事。
“你们是不知道啊,那天我跟队长在抢修通讯设备,那里的温度是零下将近三十度,我们从冰窟里捞出设备的时候,我们的腿和裤子鞋子上全部冻成了冰碴!夜里很冷,我们冻得都说不出话来,极度的寒冷让我们的心脏非常地难受,我们带着氧气袋,一只手拖着设备,一只手扶着氧气袋。我在想我当时会不会在这里冻死,我问队长。”一个战士在那里跟其他的战友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队长说什么了?”几个人像八卦一样疑问地表情。
“如果抢修设备也是战争,那么我们时刻准备着!”安雪山坚定勇敢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