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丫鬟为贾炳芳辩解,乐晟天就像是吃了火药一样,粗鲁地推开她,然后直接进到贾炳芳的屋内。
贾炳芳深感意外,但心里更多的是不被尊重的愤怒,大声呵斥:“你怎么进来了?我不是叫你在外面等吗?”
“你让我等什么?等着让你原谅我吗?”乐晟天冷笑问道。
“那不然呢?”
“你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今天你要是不跪着求我原谅你,那你以后就休想上老娘的床!”贾炳芳指着乐晟天的鼻子怒骂道。
她浑然不知此刻的乐晟天,已经恨不得生撕了她,还在作死的火上浇油,生怕乐晟天不打她一样。
“呵呵,我还得跪着求你啊?”乐晟天被贾炳芳这话气笑了,这么多年的怨气,如开闸的洪水般疯狂倾泄而出。
“自然是。”贾炳芳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已经做好给乐晟天下马威的准备。
然而,乐晟天没有如她想象中的那样,会跪下来百般恳求她原谅,重新变成那个懦弱无能,唯命是从的丈夫。
迎接她的是乐晟天无情的巴掌,甩在她白皙的左脸。
这下对称了,右边的痕迹还没消,左边又浮现一大片红印。
贾炳芳被乐晟天打蒙了,失神少时,这才张牙舞爪的朝着乐晟天扑来。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事吗?”乐晟天死死地抓住贾炳芳的手腕,冷着脸斥问。
此时的贾炳芳全然听不见乐晟天的话,她就像是一个失去理智的泼妇,势要把乐晟天的脸抓花。
“罗屿不仅是仙家,现在汉阳城的新县令,就是罗屿的父亲罗友山就任。”乐晟天受够了这个无脑的女人,大声吼道。
他这一吼,无疑是奏效的,原本还歇斯底里的贾炳芳,霎时间缓过神来。
“这怎么可能?”贾炳芳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
先前得知罗屿是仙家,就已经让她深感怀疑,那个要什么没什么的穷小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奇遇?
“呵呵,怎么不可能,你以为他还是当初那个穷秀才吗?”乐晟天毫不客气的甩开贾炳芳,冷冷一笑。
贾炳芳来不及站稳身子,踉跄跌坐在地上,但她没有丝毫察觉,半晌都没站起来,一直在重复着怎么可能四个字。
“当初要不是你一意孤行,怎么可能会造成现在这种场面?”
“倩倩与罗屿情投意合,又是两家建交,本是皆大欢喜的结果,但硬是被你这泼妇的妇人之见毁掉,我说乐家怎么变成现在这样,有你这倒霉玩意在,乐家能好起来才是怪事!”乐晟天一股脑吐出这些年的怨气。
失魂落魄的贾炳芳抬起头,看着抱怨不停的乐晟天,不甘示弱的反驳道:“你少在我面前说风凉话,如果当初你看出罗屿那小兔崽子的不简单,早就跟我说了,何至于现在当个马后炮的指责我。”
“我马后炮?那我就问问你,当初是不是你把罗屿赶出乐家的?”乐晟天冷笑道。
“是我又怎样?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难道你没做错过事吗?”贾炳芳恢复以往的态度,丝毫不留颜面的怒斥。
“你....”乐晟天抬起手,作势又要抽贾炳芳一巴掌。
或许是前面的两巴掌让贾炳芳产生了心理阴影,以至于看到乐晟天抬起手的一刹那,她下意识的退后几步。
“算了,计较这些无用,现在最关键的是该怎么补救这段关系。”乐晟天不想再打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没什么意义。
“还能怎么补救,都变成这样了。”贾炳芳心情欠缺,对此事不想过问。
“嗯?”乐晟天瞥了一眼贾炳芳,心中生出一个主意。
“你想干什么?”察觉到乐晟天的眼神,贾炳芳皱起眉头,她隐隐感到乐晟天在打她的主意。